“是什么?”格雷夫斯黑着脸追问着。

然而,内心深处,他只觉得累的不行,这么交谈下去,真的能把前因后果问清楚吗?

“是,是,都是我的错。”克雷登斯哭哭啼啼说着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话。

在格雷夫斯越来越黑的脸色下,他含着两泡泪,不由自主地主动解下皮带,双手捧着递给格雷夫斯,还跪在了他的脚下。

这是那位曾经虐待他将近十来年的养母,给培养的不良习惯。

可现在出现在格雷夫斯面前,却让他气的想摔东西,想穿越回过去,阿瓦达他的那个见鬼的养母,也阿瓦达他。

说了多少次!多少次了!

没有人,没有人值得你下跪,骨头这么软吗?怎么教都教不会!

格雷夫斯家从来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巫师!

部长大人真的是气坏了。

然而,照顾完动物们的纽特,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气氛凝滞了几秒。

他快步走过去,试图扶起克雷登斯,同时强忍害怕,愤怒地指责说:“格雷夫斯,你说过,你说过,不会虐待他!”

真是一口又沉又大的黑锅。

每天都在扮演被人害怕大魔王的格雷夫斯部长大人,拿着魔杖一下又一下地敲着自己左手的掌心。

但生气到了极点,他反而没法儿更气了。

于是,他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