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博士任劳任怨地服从指挥,顺便还要努力去思考,为托尼疏忽的地方查漏补缺。

“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

在贾维斯和班纳博士的帮助下,托三岁很快就计算出了正确的编码。

“布鲁斯你是最棒的朋友,最棒的科学家!贾维斯,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你们都是我的保护伞!”托尼兴奋地开始甜言蜜语着。

如果不在乎那太过奶声奶气的稚气嗓音,充满感情,又无比情真意切的语句,从某方面而言,真是甜蜜的要命。

博士想了想维尼偶尔日常中时不时的情话,又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遗传的神奇。

在美队已经忍无可忍,打算把油盐不进的维尼拎过来好好教训和收拾的时候,托尼的二次注射终于结束了。

“还需要大约一个小时,药效会开始起作用。”

班纳博士用一根电子笔,在触屏上点了点,计算着时间思考说:“如果这次没问题的话,你应该会回复成年人的样子。还有一个好消息是,你的自愈能力会大大加强,你心口的那玩意儿,这次大概真的可以取出来了。恭喜你,托尼。”

“谢谢,布鲁斯。”

托三岁从机械躺椅上爬下来,高高兴兴地走过去,因为够不着博士的肩膀和胸口,只能意思意思地拍了拍博士的大腿,以此来表示感谢:“没有你和贾维斯,就没有我的成功。”

布鲁斯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