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没兴趣,也与自身实力有很大的关系——别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栽在翻到巷里。

之后的几天,卢修司先将手中的事情安排好,然后才再次进入那间地下室最深处的密室。当然,是拿着那根笛子的。

放心地看着迷失中的魔法粒子迅速在门上凝成一层薄膜,将密室的门封住之后,卢修司拿起了笛子。

卢修司很喜欢笛子的音色,但他却并不会演奏笛子。在他看来,欣赏笛子曲调与是否会吹笛子是两回事,而欣赏,却不一定要会。

因此,卢修司现在所想的,不是该怎样吹响它,而是……这跟笛子是什么材质的。

延展性与抗打击性似乎比金属制品还要好,完全不似玉质物品的易碎。轻轻一弹,声音清脆;敲一敲,也没有什么要折了的先兆。总之,这根笛子比魔杖似乎是要耐用得多。

看样子不用担心它随时会断了。卢修司想到。

轻轻抚摸它,会有一种温暖与熟悉。

随后,卢修司回忆着脑中记忆的魔咒,轻轻挥舞笛子,一连串的魔法便很轻易地使了出来。

如臂使指,或许就是形容这种状态吧。

鉴于密室有自动修复的魔法阵加成,但卢修司只是将记忆中的破坏力不是大范围无差别自杀式攻击的与生活类型的魔法试了一遍。

他的感觉良好,越来越在状态。身体的一切相关部位配合着魔咒,保证着魔法的成功,与施法过后换下一个魔咒的瞬时间隙身体的动作,以及,三大不可饶恕咒的顺畅切换使用。

——这或许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如本能般,深入骨髓的,巫师的战斗记忆。

卢修司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