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司缓过情绪,率先跟上她。

“卢修斯,放心,我想,他们一定会没事的。”邓布利多安慰着。

卢修司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我明白。”

斯内普没有说什么安慰性的话语,只是握住了卢修司的胳膊,而后者对其报以感激的一笑。

他们顺着楼梯下去,走到了二楼的女卫生间。

水槽那里,密室入口已经被打开……

“米勒娃,你在这里接应;西弗勒斯,卢修斯,你们跟在我后面。”邓布利多快速分配好。

“嘭——”

先行进入密室的拉文克劳的院长菲利乌斯?弗立维教授将手里提着的吉德罗?洛哈特给扔到了地上;而后者是一脸痴呆状。

在弗立维教授旁边,是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其中一个右腿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菲利乌斯,怎么回事?”

“我在通道里看到他,就先把他给带了上来。”弗立维教授说,“脑子恐怕出了点儿毛病。至于这两位韦斯莱先生,他们正好躺在那里动不了。”

邓布利多的面色沉了下来,说道:“菲利乌斯,你把他们带去波比那里,顺便让波比做好准备,恐怕——里面的几个学生伤得也不会太轻。”

“我们进去吧。”白巫师的领袖终于正常了起来。

卢修司紧攥着手中的蛇杖,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斯内普皱了皱眉头,略微担忧地看了看前面的白金色贵族,走在了最后。

顺着管道滑了下去,卢修司学着邓布利多给自己施了个轻身咒;后面的斯内普也同样。

“荧光闪烁——”管道内亮了起来,但里面的污秽与难闻的气味却更显得突出。

出了管道之后,他们落在了石制地下道湿漉漉的地板上,四周是黑漆漆、粘乎乎的墙壁——因为有了准备,着陆得还算稳当。

对着自己放了几个清洁咒之后,三人继续警戒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