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蕗征头疼地走上来,“更,你应该说……‘我接受’。”

更见白蕗征这么说,就原样重复了一遍。

于是,大厅的气氛变得更加奇怪了。

一条弥远同样头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麻远,你……唉。征大人,这下怎么办?一方挑战,另一方答应了,难道要在这里打起来吗?”

“我只让你试试更,谁知道……”白蕗征看看更,她那神情,摆明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刚才的表现,他只好开始寻找主持宴会的人。

“今天的宴会是蓝堂家召开的,方才我好像看到朔在那边和苍殿下聊天。”一条弥远指了指某个方向,那里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大厅里这样旖旎华丽的情调,颇为幽静。

“那就好。这次真是出乎意料——弥远,你真的躲不开?”白蕗征牵着更的手往一条指的方向走去。

一条弥远则拽着自己的儿子跟上,无奈地摇摇头,显然不想回答。

一条弥远看着走在前面的少女,想到之前白蕗征的话,不由得感觉到奇怪,怎么似乎她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那怎么独独还记得剑术?

“白蕗小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剑的?”一条弥远还是忍不住,不问一次他真的有些不甘心。

更的脚步慢了两拍,手被拉的一痛,她才反应过来,加快脚步跟上,回头看着一条弥远说,“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