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归主位面后，又在主神会所碰头，制定下了一个计划。至于计划的具体内容，我无法告诉你，这牵扯到了主位面法则与主神灵魂誓约，根本无法对不知情的人表述出来。计划进行了一半，我就被盯上了，然后我闯入‘城’中的至高点，就是那座最中央的高塔顶层，见到了一团光球。这团光球呢，我本来是打算给除掉的，结果……嘛，你已经看到我的下场了，如果不是及时找到渊哥，我估计早就玩完了。”

“就是这些了。”凌夏辰很无所谓的摊摊手，“至于渊哥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

按照凌夏辰所说，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布置，跑到顾其渊那里就没有了意识。那么将他分裂成三个光球的是顾其渊？设置记忆晶球的也是顾其渊？那么他们制定的计划到底完成没有？再之后，顾其渊的主位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破碎的？顾其渊是怎么到达的基础位面，成为了一个普通人类？现在在主神系统平台控制着人物角色‘夏’的，又是谁？现在的洪荒位面和爱索斯位面又是什么状态？这一系列的问题涌了上来，而作为其中关键人物的顾其渊，却一脸无辜的表情。

于是主神我伸出手指戳了戳顾其渊的脸颊：“说吧，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或者推断出了什么？”

顾其渊抓住我的手，表情带着些许无奈：“记忆没有一点改变的地方，只是推断出了一点东西。”

主神我满意的收回了手，只要他肯说就好。

“现在控制着你的角色人物的，就是你在‘城’中闯入中央高塔顶层见到的那团光球？”

凌夏辰点头道：“应该是它没错了。”

顾其渊又问：“高阶主神是否可以再昏迷中将其他主神的记忆放入记忆晶球？”

凌夏辰摇摇头：“没有听说过，至少，我做不到。”

“我想，你需要看一下这个。”顾其渊拿出我从哈利波特衍生位面中带出来的记忆晶球，然后重新播放了一遍。

看到那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凌夏辰的情绪明显激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常态：“如果我说，这个记忆晶球中的前三个场景是我记录进去的，而最后那个并不是我记录的，你们会相信吗？”

顾其渊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最后的场景，和你记忆中的是否一致？”

“一模一样。”凌夏辰苦笑，“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将记忆录入记忆晶球，几乎是在看到你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再次恢复意识，就是现在了。”

“我明白了。”顾其渊点头道，“从半位面的制作完善度、隐藏手段与隐秘程度、其中摆放物品的完整及规律性、选择融合的衍生位面、破碎主位面、逆转时间上来看，我当时的时间应该很充足。有可能是之前就一直在准备了，但在凌夏辰出事之后进行的可能性更大。因此，我至少不会是凌夏辰失去意识后短时期内出事，这段时间内应该与玄有过什么协定，这点从k位面的那块金属块就可以看出来。”

“或许……”顾其渊看向我，“你会在一进入主神系统平台就被盯上，与我有一些关联呢……”

“按照你们的说法，玄也是老牌九阶主神了，可我看他活的还挺滋润的。”我回忆了一下当时在“夏”的店铺中，他们两个相处的情景，“好像‘夏’对他的态度有些怪异，但是玄并没有察觉……或者说，是假装没有察觉？”

顾其渊道：“玄的手里或许掌握着什么让它或者忌惮或者觊觎的东西，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凌夏辰在‘城’中的角色人物没有被抹除，而是被用来继续与玄作为盟友。不过它并不知道主位面法则契约的存在，而玄应该就是从这里判定它不是真正的凌夏辰。”

“喂喂，作为当事人的我还在这里，你们是不是给我换个环境？”透明瓶子里的凌夏辰抽了抽嘴角。

第二次在同一天被同一个人插话的顾其渊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看的主神我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心里再一次为凌夏辰默哀：“我们只是在假设你说的话是真实的基础之上进行推论，并没有完全相信你的话。在确定你没有说谎之前，还是请你继续待在瓶子里，这样对你我都好。”

“渊哥我错了，我不该打断你的话……”凌夏辰的脸一下子苦了下来，随即又小声自言自语：“你的小情人打断你多少次话了，也不见你不高兴，我还以为你性子改了呢……”

“我们回归主位面后，又在主神会所碰头，制定下了一个计划。至于计划的具体内容，我无法告诉你，这牵扯到了主位面法则与主神灵魂誓约，根本无法对不知情的人表述出来。计划进行了一半，我就被盯上了，然后我闯入‘城’中的至高点，就是那座最中央的高塔顶层，见到了一团光球。这团光球呢，我本来是打算给除掉的，结果……嘛，你已经看到我的下场了，如果不是及时找到渊哥，我估计早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