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习武之人,虽然没什么防备,但枕边人醒过来,还做了这么多动作,他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睡不着。”瑶光闭着眼睛说,“我昨晚上梦里没师父,想师父想的睡不着。”

两人就算前后相处十多年,俞岱岩依旧不习惯他这般肆无忌惮说情话的性格,每一次听到都有些羞涩,但相比较之前的脸红耳赤,现在仅仅是别扭的侧头,或者简单的挪开视线,不得不说已经是一大进步。

半响,俞岱岩才别扭的说一了句:“我不是就在你身旁吗?”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你明知道我听不习惯这些话,偏要回回说出来让人无措……”

瑶光忍不住伏在他身上低低发笑,“师父,弟子就是故意的,明明都做过那么多回了,你怎么还这般……”

他想说可爱,又怕俞岱岩生气,便咽了回去,不说话,只低低的笑,左手轻巧的穿过他的腰侧紧紧的搂住,轻轻抬头,唇就对着贴了过去,右手却向下探过去,一路轻轻摩挲,“既然醒得早了,师父,我们做些运动好啦。”

俞岱岩有些窘迫有些恼怒的拉住他的手,“瑶光,天亮了,不可白日……”

他一向古板严肃,想斥一句白日宣淫,又有些说不出口,转而道:“你前阵子不是想学那套刀法,我今天好好讲一下给你听。”

瑶光知道自家师父是转移话题,却也不想逼的太过,毕竟,俞岱岩自幼受的教育里便从没有身为男子委身于人的道理,偶尔得手一次,已经是自家师父爱到深处的表现了。

反倒是自己,虽也极为渴望心爱之人的身体,却并不在乎上下位置,所以,能吃上一回固然是好,吃不上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