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彧卿闭口不言，不想继续说话。</p>

“两位客官，可要吃点什么？”小二抓着布巾，点头哈腰地过来询问。</p>

封飞羽道：“两斤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盘宫保鸡丁、一盘醋溜土豆丝……你们有什么好酒？”</p>

东方彧卿瞠目结舌地插嘴叫道：“你点酒干嘛？！”</p>

她一脸理所当然：“喝啊，不然还能洗手还是漱口？”</p>

东方彧卿再次闭嘴，一副‘行行行，你爱干嘛干嘛，喝什么我都管不着’的表情，坐在一旁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了。</p>

小二见两人争吵之间有了决策，连忙笑呵呵给封飞羽介绍：“两位是想喝辣一点的，还是温和一些的？”</p>

封飞羽扬眉：“怎么说？”</p>

“这烈酒嘛，小店有烧刀子、女儿红、杜康；醇厚味道的有竹叶青、屠苏酒。”小二满脸堆笑，给她介绍：“最近小店新酒出窖，名为‘寒潭香’，入口绵厚，清冽甘甜。不过……”</p>

他在封飞羽询问的眼神下不好意思道：“不过，别说姑娘，怕是这位公子喝了，都要未饮够三杯便醉倒。至今还没人能好好地喝上三杯，而全然无事地离开小店呢。”</p>

“别点！”东方彧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见到她眼睛里闪过亮光，急忙慌张地伸手拍桌，身子往前倾去阻止她。</p>

可封飞羽又是轻易听话的主儿？</p>

“那就再来两坛你们这个寒潭香。”她大手一挥，决定了。</p>

东方彧卿险些趴桌，绝望地低头埋首，很想现在就挥一挥衣袖走人算了。</p>

小二把布巾开心地甩在肩膀上，应了一声，连忙一边走一边去点菜下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