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粉嫩的唇瓣,无助地看向封飞羽。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把封飞羽当做了亲人。她一举一动都像是长辈一样照顾自己,凡事都提点自己,让她成长了许多,心境也比小时候开阔了许多,于她受益匪浅。她也习惯了凡事悲伤无助的时候,寻求她的帮助和解救。

这是在只有面对封飞羽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一种类似逃避和撒娇的心态。

封飞羽吞咽了一下,回过神来。

她迅速上前去,冲破白子画身上散出来的气流,抬手对着他的后颈就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手刀,手掌起落,白子画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她接都懒得接人,看着他连晕倒都倒向花千骨的怀里,恨恨地翻了个白眼,语气生硬的责问。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子画躺在榻上,用心地给他的衣服抚平,然后用没有受伤的手拂过他褶皱脏污的衣服,用法力抚平上面的褶皱与脏污。

“是我的毒。”她垂着眼眸,声音又轻又抖。

“你的毒?”封飞羽鹦鹉学舌一样重复了一遍,蹙起了眉头。

她记得,那次中毒之后她很快就活蹦乱跳了,也就没有在意她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所以如今是说,骨头身上的毒,让白子画偷偷摸摸给自己渡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默默地冒了一大串酸泡泡。

“哦,他不都是仙身了吗?怎么这毒他没有自己吸收转化?”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又把糖宝给摆正了,吊儿郎当地坐在了地上。

糖宝抓着她的衣服,也一样好奇地看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