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连忙跑过去:“涉月你觉得怎么样呀?!”

小少年跟一个老妈子似的,封飞羽这个被叫过‘娘’的人都还没他那么关心人。他巴巴儿地跑过去,像极了做娘的,眼里全是光,浑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涉月双眼还被后脖颈疼得视线模糊,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先笑了,道:“没事,就是……脖子有点疼。”他昏迷之前已经神志不清,所以并不知道是封飞羽打的。

糖宝闻言神色有些尴尬了一瞬。

该不该说呢……

倒是涉月,见他如此,微微眯了眯眼,朝着封飞羽那里看过去。

他揉着脖子,幽幽道:“阿封啊……你怎么来了……”

他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缓缓攀缘而上的阴寒之气,带着冥火,颤悠悠地飘向封飞羽,从她后背一点一点地缠绕,十分渗人。

封飞羽怕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心虚的感受。

她压下那股心虚,气势如虹地转过身去,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突然发疯,我能不来吗?妖神之力都控制不住,要你何用?”

涉月冷哼一声:“哟,我控制不住怪谁啊?”

封飞羽:“……”

算起来好像怪她咯?

她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得到了确实挺怪自己的结论,没有再去跟涉月争辩这个问题。

她换了个话题道:“东方也只能用药帮你压制两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要找到能替代你身体的另一个容器,免得你最后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