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叫司医生?你们懂得。就不解释了。
阿起有多深爱张赎,司南就有多爱白起。
可白起的眼里从来只有张赎一个,视万物为无物也不过如此。
放寒假的时候所有同学都回家了,为了陪阿起本来定好了回家的票又退了。
尽管是自作多情,只求无悔。
寒假结束,他在午夜静悄悄的出了门。这个时间段没有公交,没有中巴,这傻小子既然舍不得打车。
半夜两点,空无一人的大街,三十里路,冷风。这傻子怕是不知道深夜的长沙是有多乱?
出了事可怎么办?就这样远距离跟着走了两个多小时他都没有发现。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火车站,看见张赎从出站口走来,这傻小子既然脸红的将头扭了四十五度,真是可爱。
黑暗里,看着他们打车远去的身影,司南久久的待在了冷风中。
来杭州有一年多了,和张赎分开已经一年零三个月。
张赎的爱情结晶也出生来到了这个世上,五个月前办的周岁酒。
想来真是可笑,那两个月的自己,自我凌迟的同时还伤害着另一个无辜女人。
你看这个人啊,嘴上说爱我,可还是让我那么难过。
看似平静的表面,内心早已经百孔千疮,洪波涌起,波澜壮阔了。
“想什么呢?”站在落地窗前发呆的白起并没有察觉已经下班回来的司南。
回过神来:“你回来啦,快去洗洗休息,我去做饭,今天买了玉米排骨,给你炖个汤”
司南跟去厨房洗了个手,系上围裙熟练的把买来的排骨用冷水浸泡,拿出玉米去掉衣,用刀剁成段备用。
“你去休息吧,这我来就行”
“是谁上次差点把厨房炸了的?”司南忍着不笑,边去生姜皮边弯下腰来用头蹭了蹭在一旁切土豆丝阿起的头。
阿起笑了,很温柔的笑,像春天绽放的花一样,这种感觉真好。
刚从长沙过来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和睡眠极度的差,不知道从那开来的安眠药,天天当糖吃似的,每次吃完第二天醒来,身子软的像根煮熟的面条,整个一天都好无生气。
司南的妈妈是杭州著名的中医,虽然不算老,但还是有两把刷子。
阿起怕苦,不肯吃中药,谁知妈妈不按常理出牌,大笔一挥开的都是中成药糖浆。
有熟地黄、首乌藤、鸡血藤、墨旱莲等一些中药制成具有养血安神之效的成药,在加上平日里司南的细心呵护终于看上去有些气血了,至于心灵所受的伤,只能交给时间来慢慢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