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有点受宠若惊,反握紧了阿起的手。

阿起夺下他的酒杯:“别喝那么多,明天还要上班呢。”

司南看着他媳妇一脸严肃的样子,靠到他肩膀上,蹭了蹭:“好,都听你的。”

众人:……

原以为是很难堪的饭局,结果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大家都能接受他们,接受这异样的爱情。

倒是考了驾照就没开过车的阿起,让喝了酒的司南瞬间酒醒。

“小心,慢点,不要急”司南在副驾驶全神贯注的指挥着。

“就开20码,乖,咱挪回去。”路上的车辆都对这低速行驶的西贝尔避而远之。

都不敢距离靠近20米。就怕这低速西贝尔忽然神经质来个急刹车。

“会不会太慢了?你害怕吗?”阿起正襟危坐,两眼目视前方,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不怕,不怕。命都给你,还怕什么?”话是这么说,可司南还是不敢懈怠,自己啥的没关系,他的小笨蛋可不能受伤。

“哥,咱还是停旁边叫代驾吧。”阿起有点心塞,18岁考的驾照如今都快28了。

能启动已经不错了。

“没事,就这个速度很好,别紧张,快到家了,前面左转,来打转向灯,变道。”

好在深夜里的车本来就不多,换白天非上热搜不可。

上次浴缸事件,阿起的情绪被刺激的不小,噩梦缠身,时常半夜惊醒,醒了就睡不着,睡眠大打了折扣。

司南为了照顾阿起,在他房间打起了地铺。

虽然阿起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但除了亲亲额头脸蛋,拉拉小手,小抱抱之外,谁也没敢再向前跨一步。

7年之痛根生蒂固,冒然拔除会连皮带肉扯下大半颗心,司南不忍,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翌日阿起接到了暴躁陈女士的电话,新年来啦,大家团聚吃个饭。

中午时分,没有病人。

办公室里,长得清秀,皮肤娇嫩,身材高挑,年轻有为的南大医生,一脸姨母笑的坐在办公桌前。

小笨蛋:“我来查岗啦。”

大孩子:“放心,除了你我谁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