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拉斐尔的身旁，银发的少年冷冷地丢下两个字。

“是吗？”拉斐尔收回目光，准备继续前行，“如果这是拉克丝愿意的，那么……若她不愿意——”

“要是她不愿意你要怎么样？”银发的少年先一步问出来。

拉斐尔被人打断话头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回答他：“父亲只有我和拉克丝两个女儿。”不是回答，胜似回答。

隐在树荫里的银发少年拳头攥得紧紧的。

“非要这样才行么？”

“是啊，非要这样才行么？这也是我想问的，可是回答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拉斐尔轻轻说着，回头过去：“伊扎克，你这次来，是做什么？”

银发少年从树荫下走出，赫然是伊扎克冷峻的脸。

“迪亚哥还是困在他家老头子那里，让我来看看，那么多年，阿斯兰这个小子还活着没有。”

还是那么嘴硬心软，拉斐尔摇头。

“那么，现在看来，情况还是不错的，你要如何？”

伊扎克抿着嘴不说话。

“罢了，走吧，陪我去书房看看，听说你，爱好民俗？”

“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