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仅仅是每月痛一次,已经很好了。

伊扎克只能看着拉斐尔每每痛不欲生却毫无办法。拉斐尔的身体本就不好,这样的折磨无疑是慢性自杀。

朦胧中,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拉斐尔就会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伊扎克放大的俊脸,同时,他的唇舌已然闯进了她的领域,带着一丝霸道和痛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就会感觉到浓郁的腥甜,她知道,那是他。

她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用虚弱的眼神拒绝,但是他不理睬,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用力桎梏着她的头,她无法挣脱开。

“不要拒绝我,阿斐!”他的声音低沉,浸透不容后退的危险。

帕特里克·萨拉的结局在拉斐尔眼中,早已注定。

很早的时候,她就见过他身边的副官。

而特伦斯见到拉斐尔的时候,那金发的少女坐在一片绿荫下,只是顾自抚摸着右臂上那只羽毛鲜亮的鹰隼,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不禁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而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有什么缘由。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凉薄的女声响起,金发的少女转过身来,眼里似笑非笑,“我请你过来,只是因为一个原因。”

他愿闻其详,但不动声色,他的萨拉阁下的助手,虽然因为蕾诺雅夫人,和拉斐尔这些小辈之间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她毕竟是姓克莱因,何况西格尔前议长已经……总之,他们绝对不是可以谈天的对象。

“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

特伦斯愕然,然拉斐尔只是弯了弯唇角,“这个赌很简单,就是我赌,你会死在萨拉手上!”平淡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但是特伦斯脸色一变。

“你想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