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扯远了。小安琪是在一阵急刹车下回神的。</p>

“嘭！”因为木有系安全带，她整个人前倾，可怜的小脑门儿磕上了前头的风挡玻璃。</p>

“唔……”小姑娘噘嘴揉了揉脑门儿上的大红包。等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爹地已经不知啥时候下了车站到车前的时候，站在小丑对面的哈莉已举枪对准小丑的眉心。</p>

“……”</p>

这个举动，让小姑娘漆黑的眼瞳幽深了下，又手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p>

虽然很喜欢哈莉，但如果她……</p>

“砰！”</p>

一声枪响。</p>

倒地的不是小丑，而是一个缩在道边一边报警一边祈祷蝙蝠侠出现的路人。</p>

哈莉的枪法很准，只是看似随意地扭头开枪，就打中了路人的左胸口心脏位置。路人也应声倒地。</p>

不过，正在纠缠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路人倒地后那惊恐之余更大的惊诧。</p>

他的手捂着左胸口，摸到了一颗子弹。那子弹只有前端一小部分陷入肉里，连肌肉层都没穿透，更别提伤及要害。</p>

在哈莉和小丑看不到的角度，脸贴于地面的路人瞪大眼睛，劫后余生般的惊喜让他几乎惊叫出声。紧接着，他又快速地遏制住自己。</p>

他这个角度，视线正好对着跑车的副驾驶。只见小姑娘扭头对他笑笑，然后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p>

——嘘……</p>

小安琪笑眼弯弯。好似是瞒着父母做了一件大事的熊孩子。兴奋又狡猾。</p>

再度被冰冷的枪’口抵上眉心的丑爷余光瞥见了自家姑娘弯起的眼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