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早点好起来才行。”

他失落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

哪怕失去一些人时多么悲痛,可该走的路还是要走下去,他12月份就要参加日锦赛,而此时已经是11月末,堪称赛季重要的备战期,这时候病倒绝非好事,之后就算加训也未必能把失去的训练时间补回来。

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个银发少年站在雨夜中,仰着头无声哭泣的样子,他就没办法放任不管。

他轻声说道:“早点走出来吧,路还要走下去。”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不在场的维克托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过了一会儿,勇利从包里翻出纸笔,思考了一下,开始动笔。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为那个少年做些什么,但愿他早些打起精神来。

维克托和母亲、祖父母一起住了几天,两个老人最初状态都很不好,但到底是早就做好失去儿子的心理准备,加上安德烈也并非独子,看得出他们有在渐渐好起来。

因为向雅科夫请的假有限,所以在假期结束前,他回到了圣彼得堡,母亲陪他住了几天,又回了莫斯科,据说是因为瓦赫坦戈夫乐团要求她尽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没了安德烈,日子照样过,恍惚间维克托以为自己就像回到了父亲没有和母亲复合,但父亲还好好活着的那段日子,直到物业水电费要自己交后,他才恍然,哦,原来爸爸是真的离开了。

雅科夫体谅维克托家突然发生的变故,最近几天都没给太重的训练,只让他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以免参加俄青赛时表现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