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那个老中医是胡林介绍的,据说是他家亲戚,目前是某医科大学教授,专精骨科,还会给人摸骨,有时候神叨叨的。
队医都这么说了,维克托就很利索的把上衣脱了,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勇利让波波维奇和保罗去准备热水和毛巾,拔完罐以后要热敷,然后就拿出艾草油,先给维克托拿精油推了推背,才开始给他拔罐。
有过拔罐经历的朋友们都知道,第一次拔罐肯定是不舒服的,尤其是有时候那个罐太紧了,真心是疼得慌,但拔完以后就会神清气爽。
维克托也差不多是这样,他刚开始是真不适应拔罐,但拔完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酸痛也得到了缓解,然后被勇利拿着滚烫的毛巾搭背上,整个人直接舒服的趴床上睡着了。
勇利等毛巾没那么热时,就顺手拿毛巾将维克托背上残留的精油擦干净,把人翻了个身,盖上被子,将压住的头发捞到枕边,才呼了口气。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事实上还真可以,维克托本来就体质好,被这么折腾一通后睡了两小时起来,体温已经降到了安全范围,就是人还不太精神。
保罗看他这副样子还是不放心:“喂,虽然退烧了,但你确定要这样子上场吗?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吗?”
维克托开始穿考斯腾,那是一件灰色的小礼服,丝绸面料,穿上去后把维克托衬得像个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
他坚定地回道:“我已经好多了,可以滑!”
勇利丢给他一瓶百草油:“喏,百草油,擦在太阳穴、耳后和眉心可以提神,就是对眼睛有点刺激。”
维克托感激的点头:“谢啦,勇利,真是帮了大忙了。”
哪怕是维克托,也很清楚今天没有勇利的话,这会儿他已经被队医送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