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确有点不想和人发生肢体接触,这却不是脑残粉袭击事件的后遗症,那件事的印象早在和勇利夜谈过后,维克托就恢复了,勇利在电梯等他,把才遇袭的他带了回去,给他洗头,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他那时就被治愈了。
维克托只是没法忘记用镰刀割破人的颈动脉时,那滚热的红色液体,还有皮肤、血肉的触感,黏腻恶心,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被勇利领去看那个什么心理医生,就跑了出来参加商演。
说真的,才玩过大逃杀不到1个月就跑去找人滚?的确有人说过那种事可以发泄压力,维克托也真的很有压力,但他拒绝了。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总之维克托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态中,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对方做,他还记得自己和勇利发生过的争论,勇利认为一个人谈恋爱做那种事都是正常的,这是人之常情,但不应该只为了欲望去做那种事,那样的行为很像一个轻率的蠢货。
一道灵光滑过,少年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何要拒绝,但那个答案朦朦胧胧,就是无法浮出水面。
维克托张张嘴,最后说道:“其实我想告诉您一件事。”
那位前辈挑挑眉:“嗯,什么事?”
维克托说:“我还是觉得,爱是存在的,我相信爱的存在。”
前辈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放声大笑起来,之后再也没和维克托说过类似的事情,其他的人也不来找他了,或许是前辈说了些什么,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