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问了韦尔斯先生他们住的楼层、房间号,并调出相应地点的监控,发现克里斯在离开房间后,是和几个好像是认识的青年离开了。
韦尔斯看得直皱眉头:“他们是……一个是另一个教练带过来的选手,还有两个不认识,他们要带克里斯去哪里?”
勇利不吭声,在查了几遍后,发现他们乘坐电梯去了监控死角地带——地下一层。
小朋友问监控室保安:“叔叔,地下一层没有监控吗?”
保安叔叔无奈的摇头:“那里都是仓库和储物室,平时不会有外人过去,安监控也没必要啊,不过地下二层的停车场有……”
勇利深吸一口气,拉着韦尔斯和保安又朝着地下一层赶。
他已经差不多意识到自己碰上什么事了——赛场霸凌。
花滑顶尖赛场的参与名额是有限的,通常来说,是根据上一赛季该国家在赛事中的排名计算积分,以确定来年该国有几个参赛名额。
去年瑞士的青年组参赛人员是年仅13岁的克里斯托夫,而他很争气的拿到第十名,为自己的国家在来年赛季拿到了两个参赛名额,作为新人来说,他完全没有辜负瑞士滑联对他的期望,做得十分出色。
但这个孩子去年从别人手里夺下参赛名额是不争的事实,勇利这些年横扫同龄人,在日本国内有花滑神童的美誉,对其余选手呈现碾压般的优势,都照样在比赛后有过青年组选手对他甩脸子,当年到圣彼得堡冰雪运动体育中心时,也是把格雷夫、彼得摁水池里教训了一通,又一人打赢了好几场群架,才奠定了现在无人敢惹的地位。
而克里斯托夫看着就不像是多凶狠能打的类型,这样实力出色又自保能力不足的小运动员,被大一些的运动员欺负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韦尔斯教练也像是意识到什么异样,一张胖脸阴沉得发黑,一群人到了地下一层,他直接就叫道:“克里斯!听到我的声音没有!”
然后某个储物室的大门就被敲响了,里面传来花田少年克里斯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