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悲哀的想着, 把酒通通没收走了,勇利睁着圆圆的眼睛巴巴望着教练的背影, 嘴巴不自觉撅起,维克托按住他的肩膀拍了拍。

“好了好了, 趁着时间还早, 我们一起去亚历山大那里做个马|杀|鸡缓缓心情吧, 酒没了就没了,反正你家的柜子里还藏着不少……”

维克托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时间把勇利家的酒的位置都摸清楚, 这样如果将来勇利有戒酒需要的时候, 他也方便动手。

并不知道维克图打着自己收藏主意的勇利点点头, 他昨天腿抽筋那一下好像把大家吓到了,加上运动员本就要谨防伤病, 所以亚历山大叮嘱他这几天按时去做推拿,维克托刚才在ga返场时和成年组的其他选手拼了一波四周跳,也觉得应该去按按。

于是两人携手去了二当家的房间。

亚历山大瞅了他们两个一阵,点头:“维克托还和勇利玩了抛三周对吧?那你先去趴着,我给你肩背上针灸,加电针,然后全身熏艾,再给勇利推拿。”

维克托:“诶?全、全身?”

斯拉夫少年没法想象自己全身都是被点好的艾条,搞得烟熏火燎的模样啊,但亚历山大说这样有好处,勇利也说二当家业务能力靠谱,让他尽管去趴下。

维克托:“好吧。”

扎针其实还好,虽然酸酸麻麻的但的确效果好,但因为全身都铺满了艾条,维克托只能趴在那里不能动弹,连转头看小南瓜一眼都不行,好在还可以靠耳朵听他们说话。

亚历山大一边按着小首领的腿,一边说道:“鲍里斯最近带蜜娅接活,结果在里面被人算计了,疑似是xx组织的人,蜜娅没事,鲍里斯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