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讪讪点头:“嗯,我想待会儿泡咖啡来着。”
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去酒店顶楼的储水箱看了看,维克托判断着:“泡了有15个小时了吧。”
勇利则让兰卡拨了个匿名电话。
第二天,这家酒店就被封起来了,来这里参加商演的花滑选手们也不得不离开。
亚尔曼和两个师弟抱怨道:“真的是,我原本还想再在巴黎玩两天的,都和前台说好多订两天了,结果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就说要顾客退房。”
维克托装着没事人一样的和亚尔曼师兄唠嗑:“可不嘛,我原本也想和勇利一起逛逛巴黎的,出了这种事也没兴致玩了,干脆先回去算了。”
这次他们运气真的不太好,藏骨堂那边出事,酒店也出了个什么杀人案。
勇利瞅了酒店大堂一眼,那个正在和警察baba的小伙子怎么看起来像是尼轰人的样子?
看起来也不过是国中生的年纪,听他旁边那个女生的呼唤,是叫新一的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明明那么年轻,就敢玩侦探游戏了。
勇利记得那个女孩还找自己要过签名,说她的妈妈是自己的冰迷来着。
总之,维克托和勇利的巴黎之旅就这么结束了,维克托带着勇利赶回圣彼得堡,准备找雅科夫过发育关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