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俩在婚礼前拉着勇利等一群朋友去唱卡拉ok,并告诉勇利他们决定继续职业生涯,并且最近开始接到一些冰演,美奈子老师是他们的御用编舞,但她总是会吐糟他们在冰上常常过于关注对方,表演节目也带着一种“爱看看不看滚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的狗粮味。
勇利笑呵呵的,他能说美奈子老师已经先和他说过这些了吗?西郡和优子的问题可不只是狗粮味,还有西郡对优子总是保护太过,不愿意接受一些风险较高的托举方式,不然以他的臂力,完全可以尝试更高难度的托举。
但勇利明白西郡对优子的珍爱,这对小夫妻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他们只想快乐的滑冰,并积累足够的花滑知识,以后成为一对教练夫妇,西郡已经考取了教练证,而优子还打算去考裁判证,勇利衷心祝他们能成功。
第二天,作为伴郎的勇利为西郡挡去了大部分的酒,这是他近期唯一可以放开喝的日子,而维克托则站在一边负责盯紧他不许多喝。
真利跑去做了优子的伴娘,而优子又将会在真利的婚礼上加入真利的伴娘团,这是她们之前就说好的。
下旬,维克托已经恢复了走动和跑动一阵的能力,勇利常带他去海里游泳,他是维克托复健时最好的伙伴,伴着维克托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维克托曾无意间看到勇利房间里堆了好几本各种语言的康复医学的书籍,就知道勇利还是暗搓搓的为自己努力了很多。
而在4月的最后一天,勇利翻了翻维克托的身体检查报告,点点头,带着维克托去了长谷津冰堡。
他自顾自的换上冰鞋,那双冰鞋时真利送给他的,仍然是黑色,冰刀上有一片羽毛的暗纹,只是鞋码涨到了41码。
勇利的神情很平静,仿佛这不是维克托时隔5个月第一次上冰,维克托也安静又快速的绑着鞋带。
维克托甚至有些恍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过了5个月没有上冰的日子,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不再紧张,甚至是适应了不能上冰的日子。
可是此刻,他绑鞋带的动作依然干净利落,手快得能看见残影,世界顶级花样滑冰选手们都是这样的,因为冰鞋是他们征战纯白赛场的兵器,他们无数次的穿上冰鞋,绑紧鞋带,摘下刀套踏上冰面。
勇利先一步穿好冰鞋,走到冰场入口,回身看着维克托。
他在等我。
意识到这一点,维克托嘴角勾起,同样走了过去,摘掉刀套上冰,学着勇利的潇洒的甩了甩刀套,将之放在挡板上,朝着冰面中心滑去蹲好。
勇利眨眨眼睛,就靠着挡板看维克托在没有音乐的环境下,开始滑《纪念安魂曲》,这家伙从没有练过这个节目,滑行却还比较流畅,是顶尖花滑选手常见的、用刃极深的滑行,步法做得不说熟稔也没有慌张。
他试着跳了一个两周跳,又试着跳了个三周跳,接着就摔了。
他是一屁股墩地上的,摔了以后就有点懵的坐在冰上,勇利滑到他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银发。
维克托才醒过神来,有点委屈的和勇利说道:“这是我13岁以后,第一次在跳后外点冰三周跳(3t)时摔跤。”
勇利耐心的回道:“我知道,不过我们还可以将失去的东西找回来。”
维克托问:“就像你以往面对逆境那样?”
勇利将他一缕鬓发捋到耳后,回道:“是啊,你现在也要面对逆境了,但是没必要用和我一样的方式,我是说我有时候不太会转弯,面对困难只会硬上,你可以比我从容一些。”
“因为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维克托爬起来:“那你以后也可以从容一些的,因为无论如何,我也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我愿意做你的剑,你的盾,你的港湾,什么都好,你不是一个人。”
他俯视着蹲着的小南瓜,伸出手:“来吧,我们都需要复健,重新捡回那些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维克托的神情突然变得俏皮起来:“这样我们才能在新赛季让粉丝们看到神仙打架,而不是瘸腿神仙打架。”
勇利不懂维克托在玩什么梗,不解的歪歪头,握住维克托的手起身。
一周后,维克托靠着自己强大的底子,基本恢复了所有三周跳,但稳定性暂时还不够,但这已经足以让旁观的滑冰教室的孩子们,以及西郡、优子、美奈子等人惊叹了。
不过勇利没有让他频繁做跳跃训练,而是准备带人去东京的医院检查一遍,顺便到那边玩一玩。
维克托接受勇利的所有安排,勇利在帮他复健和恢复跳跃的日子里,已经展现出了相当的专业性,以及精准的判断力,甚至是暂时担当了维克托的教练的职位,他信赖勇利。
小夫妻俩在婚礼前拉着勇利等一群朋友去唱卡拉ok,并告诉勇利他们决定继续职业生涯,并且最近开始接到一些冰演,美奈子老师是他们的御用编舞,但她总是会吐糟他们在冰上常常过于关注对方,表演节目也带着一种“爱看看不看滚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的狗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