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这么说着,给勇利套好外套,戴好口罩,拉着人出了门。

因为之前的商演已经结束,他们并没有继续住在酒店里,而是在米花町租了一间装修精致的短期公寓,楼层很高,偶尔站在俯视东京夜景也是不错的放松方式,附近就有一座冰场,两人晚上会去那里包场滑一滑。

鉴于泥轰的出租车贵得让人汗颜,两人商量后一致决定还是坐电车出行,就手拉手到了米花站。

维克托来东京这阵子,已经对电车购票很熟悉了,站在一群尼轰人中也怡然自得,甚至是笑呵呵的和勇利开玩笑:“幸好咱们没挑上班和下班的高峰期,否则就不是出门玩,而是受罪了,我记得你很不喜欢和很多人挤来挤去的。”

勇利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个死气四溢的小学生,眉头一跳一跳的:“维恰,我觉得这里不太好,换个地方吧。”

维克托不解的歪头:“换地方?”

“嗯……算了,不换也可以,只是碰到,也不一定就会倒霉。”

勇利扶额叹了口气:“怎么哪哪都有这小子啊?”

维克托顺着勇利的目光看过去,黑线:“真的,这个小学生就是你之前严令要避远点的那位呢。”

车辆一时半会没到,维克托见勇利精神还行,就又说要去便利店给他买饮料。

勇利挥手:“去吧去吧,你有带零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