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达瓦里氏维恰的微妙补偿心理。

勇利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窝在被炉里,把脸半靠在桌面上,鼓了鼓脸颊。

库玛给他捏着肩膀,用熊语说了一句什么。

勇利回头瞪熊一眼,又悻悻的回头继续趴着,马卡钦黏糊糊的凑过来,也把大脑袋靠勇利大腿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地毯。

三天后,等勇利可以慢慢走路,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的时候,维克托就表示第二天带勇利去贝川川那里,把该打的打了。

勇利面上点头应着,两人躺倒睡觉,然而等维克托起来时,就见枕边人消失无踪,翻遍屋里找不着人,而且勇利出门时常用的行李箱,以及衣物、钱包、证件也都木有了。

维克托站在客厅里犹豫了半天,问库玛:“小南瓜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库玛肯定的回道:“这不明摆着吗……他走的时候还和我说他觉得自己心态没调整好,你的心态也没调整好,两个人分开冷静一下再说。”

维克托手抖了一下,差点没真的暴走。

他头一次爆粗:“分开冷静个头!他就不能先去把大枣打了再说吗?我都和川川预约好了!再拖的话就只能引产了!”

维克托从15岁努力到24岁,就为了他的爱人能不要再那么懂事,什么事都自己憋着自己扛,而勇利现在也终于愿意依赖他,在他面前展现自己脆弱和任性的一面。

然而,当勇利真的任性起来时,维克托觉得自己第一次有了想把人拖去打屁|股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