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对着那个魔神不是非常嚣张要去打鬼舞辻无惨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敢了，是因为打不过我吗？”

狩野秋一没说话。

“那么我换个说法，如果我现在不拉着你，你是不是又去找鬼舞辻无惨了？你就算不断地杀了他，你也会发现他会不停的重生，哪怕你让他晒到太阳变成飞灰也完全没有用，你做的都是没有用的。”鬼灯丝毫不留情面，“你都已经死了，更是奈何不了鬼舞辻无惨，他可以无限复活，但是你呢？”

“我今天就不应该把他的地址告诉你，如果我会知道你会让我这么失望，我甚至不会带你到现世去。”

“但是——”

“但是什么？”

“现世现在根本没有人可以打得过无惨，如果我不做的话，那还有谁——”

“你太自以为是了，狩野秋一，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你就转不动，不是没有你就没人能奈何的了无惨，只是时候没有到而已，你就算插手，也是完全没有用的，就像你当初做了那么多，无惨不是依旧没有死吗？”

鬼灯戳人痛处一戳一个准，直把狩野秋一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身周恨不得出现实质化的沮丧来。

“不过，你做的也不是全然没用。”鬼灯看狩野秋一这个样子，原本更扎心的话也没能说出来，而是换了个方式，用了稍微温柔一点的话。

“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用。”狩野秋一非常沮丧，“鬼舞辻无惨也好，安倍晴明也好，我什么都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