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澜闻言笑了笑,心知贾代善贾赦到底没有把王氏所为按在贾政头上,她如今也弄不清楚,自己这个二哥到底是什么心态,读的是四书五经,接受的是孔孟之道,可偏生行为做事却不同于一般的书呆子。这个二哥自小就瞧不起她们这些庶出的,自觉高人一等,且比之贾赦更是冷心,贾澜一开始就没想着讨好她。贾澜也甚少在他面前晃悠,说是兄妹,单比陌生人也没强几分。见他如今的做派倒也明白他考不上的原因,比之隔壁整日苦读的贾敬,整日沉迷文会跟女色的贾政能考上还真是奇了怪了,可偏生他一脸正经的姿态糊住了贾代善跟贾史氏,都觉得这个儿子是个有大才的。

贾琏百日宴会过后,香宝斋的生意好了很多,也逐渐在各府内宅之中兴盛起来。贾澜也趁机找人对各府进行了解,让对各家女眷的爱好进行记录,倒是摸清了不少府里的情形。贾澜找人并未越过五皇子,五皇子如今已经娶妻出府,五皇子妃也是王氏,但却跟四大家族的王家完全没有关系,五皇子妃出自山东望族,父母早逝,承蒙祖父母亲自教养,其祖父王琰文采非凡,曾经教导过先帝太子。五皇子妃一进门就跟君泽晸处的不错,也因此对自己这个年幼的妯娌很是亲近,贾澜不过故意提及自己手里没有机灵的,若非沈嬷嬷机灵,去各府送东西常会摸清不清得罪人,她就已经明白过来。

香宝斋生意好了,贾澜得了利,五皇子妃也借着沈嬷嬷摸清了京中的形势,此举给五皇子了不少启发。不过一届商孺,游走内宅之中,却能得到许多意料不到的事情,再看贾澜按照各府女眷爱好写的小册子,五皇子心中也有了计较。

“这胰子确实好用,洗手洗脸倒也干净,不禁润泽,还带着香气,弟妹可想着扩大生意?”五皇子妃看着贾澜一脸乖巧的样子,伸手在她的嫩脸上拍了拍,轻笑道:“我说怨不得弟妹如此貌美,原不想身边有这么得用手巧的丫头。”

贾澜看了惠儿一眼,然后道:“这胰子制起来不难,我那铺子不过是一时兴起开来玩的,扩大生意我也没什么门路,能在京中立稳了,我便知足了。”贾澜每月会亲手制作几块带着梅香的送到护国寺给君泽暄用,他如今在护国寺之中,自己总送香囊也不合适,没送完的自己用,带着梅花‘花露’的香皂甚是好用,贾澜也减了花露分量做了一些别的香气的送人,五皇子妃还有张氏等人,都很是很是喜欢。

五皇子妃也发现自己用的比外面买的好了一些,不过如今这样的府里的丫头们就很喜欢,价格虽贵,但每月采买的量也不少。

香皂虽然制作简单,但是贾澜卖的大部分内宅中人,京中自是不缺权贵,贾澜便让沈大成将其分为数等,最上等的十二花香则是打的鳌头便是每块胰子所用之水皆是十二种鲜花清晨的露珠,染胰子的花枝也是选最鲜嫩的花瓣所制作,又用了上等的香露调和熏制而成,常年使用一种香气会长留身体……每块香胰子都是制作成花色,不过女人手掌大小,一个大家小姐洗全身一个月也得两三块,可卖的却着实不便宜,一开始生意一般,贾澜让人请了说书的,在市井传闻,让人传闻说是香宝斋的胰子不禁治好了某位小姐的狐臭的暗疾,还让她身上沾染了花香,这下子却是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各家夫人好奇用过之后,发现身上确实染上了淡淡的香气,也都爱上了。店里还常有缺货,惹得各家小姐夫人月月早早的就下了订单。

就连宫中的几个公主都有意动,贾澜一开始让人做好之后给皇后还有几个公主一人送了一套,让她们择自己喜欢的用,然后倒是招惹了一堆的嫔妃不满,在皇后面前告状,又在隆昌帝跟前吹枕头风。贾澜还因此被召进宫中询问。

“母后也知道儿媳平日里就爱这些花儿露儿的,闹得丫头婆子们整日不得安宁,原是自己在府里闹着玩的,谁曾想竟是做成了,儿媳一个人也用不完,就想着送到铺子里,也好贴补家用,原本一开始是亏着的,也多亏了五皇嫂帮衬,这才堪堪保住本钱,实是难得,要不儿媳就给宫里每个娘娘都供着。”八皇子如今是光头皇子,隆昌帝虽说了要提郡王,可圣旨一日未下,他就还是光头皇子,一个香胰子的买卖又不与民夺利,不过自己做着玩的,贾澜有细细的说了一大堆所需的材料,听得皇后眉头紧皱不已。

皇后有心想要要过方子自己做,但如今贾澜已经做出了名头,她又是正儿八经的皇媳,又是私产,八皇子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在寺中做替身祈福,她身为一国之母,倒是不好强求。干脆跟隆昌帝提过之后,让内服去采买。

贾澜闻言笑了笑,心知贾代善贾赦到底没有把王氏所为按在贾政头上,她如今也弄不清楚,自己这个二哥到底是什么心态,读的是四书五经,接受的是孔孟之道,可偏生行为做事却不同于一般的书呆子。这个二哥自小就瞧不起她们这些庶出的,自觉高人一等,且比之贾赦更是冷心,贾澜一开始就没想着讨好她。贾澜也甚少在他面前晃悠,说是兄妹,单比陌生人也没强几分。见他如今的做派倒也明白他考不上的原因,比之隔壁整日苦读的贾敬,整日沉迷文会跟女色的贾政能考上还真是奇了怪了,可偏生他一脸正经的姿态糊住了贾代善跟贾史氏,都觉得这个儿子是个有大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