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暄开始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打开扫一眼就直接丢在一边,恼怒道:“什么肮脏玩意儿!”
“你如今也成人了,早起的时候……这男女相处讲究的是水乳……”君泽晸一贯严肃,很少说这些风月之事,而在他看来自己的弟弟弟妹两人过日子好似玩一样,也就牵牵手而已,根本不懂这些,当然他也找了老嬷嬷去给弟妹加以指导,弟妹及笄礼之后,圆房的事情也该准备起来了,就目前来看也就暄儿也就只接受弟妹一个女的,想来能让他成事的也就只能指望弟妹了,可就怕弟妹年纪小害羞不肯……自己这个当哥哥的,简直是什么心都得操,着实有些累了。
君泽晸大概说完之后,停了停,继续又语重心长道:“父皇现在由着你的性子,可不会太长,你还是早有准备的好,不说其他,便是封了郡王、亲王的,弟妹脸上也有光彩,你也不必担心旁人委屈了她。”
君泽暄听着原本面红耳赤的样子下去了些,但还是坚持道:“我们的父皇可不会喜欢能干的,我如今也不想着冒头,帮着哥哥把那些事情处理好便是了,左右我也没打算有多出息,省的头疼。”
君泽晸深深吸气:“到底是我耽误你了。”
“你好了,便是我好,你我兄弟之间无须计较。”君泽暄不在意的说完,又有些认真道:“还未恭喜大哥再得贵子,也盼着他们长大以后如你我之间。”
深夜,君泽暄处理事务之后,原本想要回房,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今日看过的那张图,看到图时,他是觉得恶心无比,可此时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想图中之人若是换成澜儿,他想,他是乐意的……
又想起哥哥说的男人若是做的不好,女人会很痛苦,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伤眼睛,但是手还是诚实的将君泽晸送回来的盒子打开,难得细细阅读了一番。
小时候刚成婚的时候,君泽暄又只有抱着贾澜才能入睡,他们还曾一床被褥,后来他的头痛渐渐清了,两人了大了,虽多也就搂搂抱抱,却再也没有一床被子睡过,贾澜今日得那个教养嬷嬷得人事教导,一整日都有些心绪不宁,从前她是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可是后来嫁给君泽暄,她拿她当弟弟一样看待,要让他们之间……还是她主动……贾澜她做不到。
愁了一整天,但因为君泽暄一直在忙碌,贾澜原本就没有想好的说辞在他还未回房的时候就发困了,直接睡了过去,打算把这事再往后拖拖。
君泽暄回房的时候,贾澜已经睡着了,就着昏暗的烛光,君泽暄觉得自己的澜儿美的令他窒息,静静地看着她,君泽暄的身体有些发烫,贾澜睡梦中感到灯光有些晃眼,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君泽暄站在床边,忍不住嘟囔了句:“快睡了,都困死了。”
君泽暄闻言一僵,但还是顺从的调小了烛光,拉开被子躺了上去。原本发烫的身体躺在暖和的床上,便更加热了,君泽暄想要做些什么,他轻轻的侧着身子,想要看清楚身边的人。隔着窗幔,眼睛适应昏暗之后,些微的烛光也透过厚重的窗幔洒了进来,君泽暄这才看清楚身边的人。
微光映衬下,她的容颜如玉,有种说不出的细腻柔美,长发垂在两侧用两根红色的带子束缚着,看过她紧闭的双眼,小巧的鼻头,君泽暄将目光放到她的双唇之上。但粉丝的双唇微嘟,正连呼出的气息都令人痴迷……君泽暄浑身有些难受,但见她睡得香甜,又有种说不出的暴虐,狠狠地伸出手,却轻轻的放在她的唇上爱怜的感受着它的柔软。
清晨,贾澜醒来的时候,君泽暄已经出去练武了,贾澜有些佩服他的毅力,伸了个懒腰,一张嘴却觉得嘴唇有些发烫,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有些顿住了,原本系着蝴蝶结的衣带莫名变成了十几个死结,甚至在自己的衣服上闻到了一种别样的气息。
贾澜又不知真正不知事的少女,自然猜出发生了什么,一边看着自己被故意系的发紧的腰带,贾澜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烫。一边感动于君泽暄对自己到底还算尊重,他至少会忍着不动自己,可一边又为接下来的事情发愁,即便空间梅子已经存了好几个可以保命,但是她如今身子骨没有长成,十五岁的年纪,到底不利于生养,到现代都没有完全完全无害的避孕药,更不要提现在,贾澜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
“你看看吧!”君泽晸知道弟弟不会接受宫女指引房事,弟妹也是个憨的,父皇让他来教导,这事他怎么好说?因为弟弟的特殊性,他也不好带他去风月之地观赏,就只能回来找了五皇子妃压箱底的一套精美避火图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