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宜不便宜,若不是因着皇兄与你的关系好,五嫂哪里至于这般劳神?”贾澜换条干巾继续帮他擦拭着,直到头发干透,这才松手。君泽暄一口一个咱们无形之间拉近了两人的心。
贾澜原本都想好了,不行的话就从了算了,这么美好的少年,怎能让人不爱,反正是她在占便宜。
因为宫女们只铺了一床厚大的被褥,君泽暄站在床前,顿了顿,有些面红耳赤的扭头看着贾澜虽然脸红,但还是从一旁爬上,没有异议的躺了上去,轻轻的闭上眼睛,仔细看她还有些发颤。
“她们给你说这个了?”君泽暄掀开被子躺进去,抱着贾澜,轻声道:“怎么这般多事?”
贾澜见他虽抱着自己,但却没有多余的动作,扭头睁眼看着他。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喜好男君泽暄伸手直接捂住她的眼睛,有些沙哑又忐忑的解释道:“你……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好瞒你,这事我自然是想的很,可悟道那个老和尚……他说那个……女子跟男子不一样,身子骨没长成做这事不好,再说了我如今习武未有所成,得是……那个童子之身……这事咱先忍者,等你再张张,等我武功再高些,到时候咱们再……反正你别急,我不是不稀罕你,真的,做梦都想,可咱不急,不急啊!”也不知道前几日他在澜儿睡着了没忍住那一次,算不算失了童子身?
“嗯!不急”贾澜没有想到自己纠结的事情会这么轻易的再次被她化解,忍不住落了泪。
“你别哭呀!你要是想,我真的愿意的,我学了……五哥给我的图我都看完了,真的,我都会了……真的,我想的……”君泽暄见贾澜哭了,一时之间着急起来,忙抱着她亲吻起来,甚至手也惊慌失措的开始想要去拉她的衣带。
贾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这话这么不对味,好似自己是色女一般,有些尴尬的拉住她的手,羞涩的解释道:“我没想这个……不是,我也不急,我……我就是有些感动,你对我好,真好,我感动……对感动……感动才没忍住哭的……”
“哦!”君泽暄停下动作,身体却有些发烫,抱着贾澜,闭上眼睛,有些失望道:“其实我挺急的!算了,睡吧!你再好好张张,长得好好的,咱先忍着。”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抱着贾澜,君泽暄就觉得难受,可还是愿意撒手,半夜时分都睡不着,等贾澜睡着了,自己摸索着去外面打了几遍拳,发泄发泄之后,这才回房继续抱着自己香喷喷的小媳妇睡着了。
君泽暄说了不动贾澜,就还真的不动,有时候想狠了,就亲亲揉揉,然后出去练武,武功也据他所说是增的快了,可看着他难受,贾澜也挺心疼,这么好的少年郎,想着万一把他憋坏了,以后肯定会后悔,于是就劝他去旁的房间,或者自己去也行,结果被他压着狠亲了一顿,留了两个字“没门”,就有急冲冲的习武去了。
贾澜托着腮帮子,看着他在雪中习武,感觉杀伤力挺高,起码她见过碗口大的树一拳也就断了的情形。
美少年,貌如玉,身材好,体修长,对自己还好……贾澜的眼睛都有些痴了,这样的少年郎撩的她少女心直颤,真是不得不爱。心里也忍不住替他辩解,这个喜好男的忠顺亲王许也不是他,或者有什么误会就在贾澜沉迷在自家小夫君美好的颜值下无法自拔的时候,荣国府送来了请帖,贾政腊月二十六成婚!
原本世间早就订下了,但是贾澜一开始是独居,后来八皇子回来又忙着她的生辰宴及笄礼,事情罢了,贾张氏也没有闲散的时候,贾政身为荣国公夫妇二人的爱子,即便是娶继室,也得给办的热热闹闹,隆隆重重的。贾政后院这三年没有主母,生了三庶女一个庶子只活了一个女儿,另外两个肚里还揣着孩子,贾政又是个不会理事的,后院乱糟糟的,贾张氏身为长嫂又不好管小叔子房内的事,还是贾代善命人卖了两个最闹腾的,其他的才安分下拉。
贾代善愿意贾政继室仍是王家,自然不会给小王氏下马威,在婚前直接命人将贾政后院没有生育的全部发卖了出去,只留下那两个有身孕的,其中一个还是庶长女的姨娘。
为此贾张氏对着贾政更是厌恶,觉得此人无情的很,从前王氏不管其他对贾政总是好的,可贾政在她刚走的晚上就去了姨娘房中,后来贾史氏这个母亲被关佛堂,贾政也是求情不得之后,就只是在贾史氏面前哭了几场,甚少关注,就是儿子贾珠,被送到贾史氏身边的时候,贾政每次见他都是责骂他不读书,可却从未想着给儿子启蒙,教儿子怎么识字读书。后来还是贾赦看不过去,借着给贾琏启蒙,又找了贾代善,才从贾史氏那里将他带出,每日读书识字习武健身。
“什么便宜不便宜,若不是因着皇兄与你的关系好,五嫂哪里至于这般劳神?”贾澜换条干巾继续帮他擦拭着,直到头发干透,这才松手。君泽暄一口一个咱们无形之间拉近了两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