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怜……三七好可怜……长生也好可怜……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生生世世永不见见……呜呜……”

“呜呜……隔……呜呜……”

……

贾澜讲故事的时候,眼睛余光注意到这些漂亮的小姑娘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听到精彩处,忍不住喝彩,听到伤心处,却都死死咬住帕子不敢发声,就怕自己不讲了,然后等故事结束,果不其然全部都再也控制不住了,贾澜一边欣赏美人落泪,一边无措的叫大家别哭,可是不顶用。

“真的都是编的,彼岸花就是曼珠沙华,本来习性就是花落生叶,所以这才有人杜撰了这个故事,你们还是莫哭了……”贾澜恶趣味满足了,这才走心的安慰大家。

贾敏擦擦眼睛,吸吸鼻子,哽咽道:“我总觉得这世间真的有三七,她定是能跟长生再相遇。”

“对的对的,没错。”贾澜说完,却看到贾敏半边衣裙都有些试了,忙诧异问:“四妹,你的裙子怎么了?”

贾敏闻言有些羞涩,然后低声说了刚才在故事最精彩的时候,身边丫鬟听得太入神,不小心将茶水倒到自己身上,她却舍不得后面的故事,竟然就这么穿着湿裙子,倒是有些失礼了。

贾敏解释完,贾澜才注意到,一旁被人堵住嘴巴拉在一旁的一个青衣丫鬟,然后将身边沈嬷嬷手上拿的自己的薄披风给贾敏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们一起去更衣吧,我茶水用多了。”又对贴身伺候的紫苏道:“照顾好四小姐,莫让她着凉了。”

“一起一起,王妃娘娘还有故事么?”刘嫣然也跟着起身道。

贾澜看着诸位红肿着眼睛的姑娘,难得有些愧疚,道:“故事暂时夜想不出来,不过有几个笑话,你们要听么?要不,我们边走边说。”

“厨房中有五个鸡蛋,第一个对第二个说:你看你看,你五个鸡蛋有毛毛,真是好可怕呀!第二个对第三个也说了同样的话,第三个也对第四个说了,第四个刚要感慨,第五个鸡蛋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你们都走开,我是毛桃(猕猴桃)。”

“一醉汉在酒楼喝醉了,不慎从楼上落下,砸坏酒楼的几坛刚专门送进去的好久,引来路人围观,,一捕快路过就问:发生了何时?醉汉迷糊道:不清楚,我亦是刚到。”

……

“哈哈……我不行了。娘娘……哈哈……太好笑了……”

贾澜看着笑的路都走不稳的姑娘们,望望天,也忍不住笑了,心想,看吧!人生就是如此有趣!几个故事笑话,就多了一群知己。

“等一下,前面怎么了?”北静王府有专门给客人更衣的院子,贾澜她们说说笑笑的,结果却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竟有侍卫,贾澜叫沈嬷嬷去前面问怎么回事?众人忙站住修整了仪容。

“回娘娘的话,前面……”沈嬷嬷片刻变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的回禀:“娘娘,还有各位姑娘们还是回去吧!前面发生了肮脏的事情,想来各位夫人应该都知道了,莫让她们担心。”

贾澜点点头,问了贾敏,她道不冷,今日天暖,且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其他姑娘也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容有失,一群人便又都回去了。

北静王府出了事,贾澜自然不好多留,反正又跟她没关系,所以直接便告辞了。刚坐到马车上,沈嬷嬷才回禀了她知道的事情:“说是南安王府的一个侍卫醉酒,不知怎的到了内院,唐突了一个姑娘,然后被去更衣的一个夫人发觉……”

“不过老奴觉得有些奇怪,老奴在人群众看到了三公主跟前的春桃,她的脸色很不好。”沈嬷嬷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先去吃些东西再回府吧!”不多时,接到通知的君泽暄也走了出来,直接上车对贾澜道。毕竟是快要开宴的时辰,还不如在外面用了再回去。

贾澜点点头,好奇问:“你也知道了?”

君泽暄嗤笑一声,低声道:“一会子告诉你,给你当拌饭的乐子。”

贾澜自然答应,然后催促马车快走。她还想去净房呢!实在是茶水喝多了。

“一边是南安王世子跟宝庆,一边是北静王跟翰林家的小姐。有趣的很,南安王世子跟宝庆,我们那个好父王如今可指不定怎么懊恼呢!他可是打算把宝庆配给北静王世子,毕竟南安王可是有军权在身的。”吃饭的时候,君泽暄毫不顾忌的讽刺道:“这么一来倒是如了贤妃跟老六的意,这宫里可有的热闹可瞧了。”

“是够热闹的。”贾澜吃了两口突然脸色有些奇怪的对君泽暄悄声道:“今日我家四妹还被人泼湿了裙子,若是她去更衣,估计……”

“真的好可怜……三七好可怜……长生也好可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