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间,还会轮番给黑瞎子敬酒。

村子里的土烧,每家每户酿出来的味道各有千秋,唯独度数高这一点是殊途同归。

黑瞎子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开始打听村子里的村民们都不能说话的原因,大婶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大婶似乎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一直在转移话题。

“阿姨,我看咱们村子里好像来了电视台的人,他们是来采访的吗?”黑瞎子见状改变了提问的方向。

大婶迅速打起了手语,南星在一旁翻译道:“他们没有通我们的手语的人,沟通起来很困难。我们的手语和通常意义上的手语不是同一套体系。”

黑瞎子迅速看了南星一眼,似乎有了什么主意。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婶一家四口唠起嗑来,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南星翻译得口干舌燥,可黑瞎子却越聊越来神。

这样子毫无营养的对话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南星困得眼睛都发红了。

也不知道那三个女孩是如何做到在这漫长无聊的对话后,还能在黑瞎子和她们说晚安的时候,脸上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的。

黑瞎子的房间和南星的房间方向顺路,走到南星房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今晚的收获需要和黑瞎子梳理一遍,于是她停了下来。

“美男计使得跟苦肉计一样,我也是服了你了。”南星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