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这空白便被疑问替代。
如果是倒卖器官,刀口不会被这么小心地缝合,更不会帮她上全止疼泵和抗生素。
并且,她这个刀口的位置,并不是取脏器该开的位置。
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里,就听到外面有人哼着歌走了过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wifi密码……”
随着开门的声音,南星转头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黑色外套,深灰色上衣,黑色裤子,深色墨镜,看起来非常社会。
这应该就是黑诊所老板了,这种地下诊所,一般都是老板一个人身兼数职,主刀医生麻醉师护士随机切换。
“哟,你醒了?”男人随手将外套挂在衣物架,从病床边的推车上拿了橡胶手套戴上。
这是要动手了吗?接下来是肢解还是抛尸?
南星刚想要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他就抬手拍了拍她肩膀:“别激动,你麻药还没过去呢,是不是想喝水?你还不能喝,得等排气过后才能喝。”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人真的像一个医生那样在交待她术后注意事项。
难道她昨晚真的是在这里找人给自己做了台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