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赤井秀一忍了忍，还是迟疑的问出声。

泽维尔微微皱了皱眉，赤井秀一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会问这种问题的人。

"一个女人。"泽维尔想了想，还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赤井秀一抿唇，不言。

沉默像是拉锯战一样扩散开来，让整个空间低迷着。

泽维尔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赤井秀一并没有掩饰的心思。

因为母子之间的关系太过亲密，让泽维尔一开始并没有想太多，直到现在。

泽维尔玩笑着问:"你不会以为她是我前女友或者爱慕的女人吧"

赤井秀一听着泽维尔不在意的说出这句话，眉头骤然一松。

泽维尔察觉到他些微的变化，然后神情怪异的问:"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赤井秀一的目光里划过一丝不自在，很快就消散了。詹姆斯总是在说泽维尔在fbi总部里的事，而只是他见过的，泽维尔就已经不只同两个女人有过联系。

他当初甚至还带着黛西去看歌剧。

泽维尔揉着额头，有些无奈的道:"我才二十一岁。"

"所以呢？"赤井秀一的眼中有着疑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问题。

泽维尔认真的看着他:"你是以为我有多少个女人我的私生活看起来有这么糜烂么？"

上辈子，他对于这种事已经品尝过太多次了，这辈子反而没了那么多冲动。他如今在二十一岁的年纪，才刚刚发育完全而已，而且，在四年内获取斯坦福大学双博士学位，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多少精力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