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低头只看到了小姑娘的发顶，迟疑了一下，他微凉的手还是抚了上去。

"我知道了。"叹了口气，泽维尔妥协道。

——

夜晚，泽维尔一边在电脑上下达一条条指令，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有人知道这些简单的指令会产生怎样的变故。

"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呢，泽维。"醇厚的男声经过岁月的沉淀，越发的具有魅力。

泽维尔冷笑一声，他手中动作不停，口中直接了当的问:"拉伊莎的事情是你同意的"

"对!"电话那边很痛快的就承认了这一点。

"你还真是够心狠的，就这么让你女儿亲自涉险"泽维尔缓声道，温吞的语气没有带着半分诘问。

但安德烈经过多年的了解，早已经知晓了泽维尔的所有语言要表达的意思了。所以他在电话里笑了出来，并且完全没停止的意思，"你舍不得冲她撒气，你就对着我来"

泽维尔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安德烈突然开口:"你不能护她一辈子，泽维。"

泽维尔顿了顿，随即低笑:"我为什么不能护她一辈子"

看她永远不会改变的神采飞扬，看她永远的笑容和不谙世事。

"可她的身份就代表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像常人那样安定!"安德烈的声音变得严肃。

泽维尔毫不在意这些，他道:"我的手段，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