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老师!"踢出那个足球的男生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泽维尔并不在意,只让他们去上课。
等那些男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以后,毛利兰才走到泽维尔的面前,她低着头,语气哽咽道:"对不起老师。"
泽维尔无奈道:"你把我送到医疗期我就原谅你。"
毛利兰这才想起要送泽维尔去医疗室,而铃木园子同样白着脸跟了过来。
泽维尔看着两个十几岁的女生慌神的样子,无奈的安慰道:"你们不要紧张。"
不过是擦破点皮肉,没有伤到头部软骨保护层,只不过有些轻微脑震荡而已。
毛利兰收敛了许多,但还是一脸愧疚不安。
医疗室并不大,但却没有什么药水的味道,显得很干净,也很整洁。
一个面容温和,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坐在那里,见他们敲门进来,青年抬起了头。
医疗室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快速闪过,就像从未出现过。
泽维尔脸上笑意加深。
泽维尔自觉的将伤口露给青年看,而毛利兰在一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泽维尔老师都是为了救我才跌倒的,拜托新出医生帮他治疗。"毛利兰恳求的说。
青年医生温和的笑,然后将东西准备好就对泽维尔道:"来吧。"
泽维尔手指抽搐了一下,然而他的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同样笑了笑,然后友善的对着医生说:"麻烦了。"
铃木园子看了看温文尔雅的老师,又看了看温柔明朗的新出医生,心头涌现出一点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