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兰早就知道沃克·罗斯切尔德和组织有所交易,却一直不知道交易的内容。在沃克·罗斯切尔德昏迷期间,迪克兰十分谨慎的没有半点异动,既然有别人当了螳螂,他这个黄雀就耐心一些,所以他一直阻拦着那些人对组织出手,一切以沃克·罗斯切尔德的意志为中心,半点没有二心。

可现在沃克·罗斯切尔德的心思彻底暴露了出来,迪克兰也只有涉险其中了。

绝对不能让他得到那种药物!

年轻时候,又有谁不是野心勃勃。

在常人看来是光怪陆离的东西,在权势中心的人却从不这么看。知道的越多的人,对于未知则越敬畏。

就如同资料里显示五十多岁外表却一直二十多的贝尔摩德,就如同俄国最新发现的数万年前至现在还有生命体征的细菌,注射人体内似乎有旁人返老还童的能力。

权势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就代表着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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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切尔德家族和组织的形式变得微妙起来了。

组织虽然势微,但他们在美国官员体系中占据了不小的个体,可罗斯切尔德家族在美国的能量几乎无人抗衡,所以组织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罗斯切尔德家族真正的目的不在组织,不然组织也不可能支撑这么久。虽然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但美国有些依附于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势力表面上还是与其同仇敌忾。

一时间,组织竟然是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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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

安德烈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放置尸体的庄园里,听完心腹的汇报,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