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边的人，无一例外都拥有着雾蓝色的眼睛。

毁灭博士的操作让托尼和同他正在对战的人工智能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人工智能的源代码在基地，维克托果断的行为让他差点直接进入休眠，成功离开也被托尼趁机撕开一大块代码，露出了本体，被回来的j配合默契地咬了一大口。

人工智能即便源代码受了重创也不会有疼痛和难受感，更不会产生对死亡的不甘愿。

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源代码里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有那么一串不明意义的代码让他下意识地想删掉它。

如果它再经历的多一些，它会明白这并不是应该属于程序的感情，而是属于智慧生命的羡慕和伤心。

羡慕于j和他的主人的默契和彼此信任，难过于自己被舍弃。

在它被那位名字为j的同类吞噬得支离破碎时，它听到j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j比它清楚毁灭博士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作为一个已经懂得了人类情感情绪的智能，他也有点不好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物伤其类的难受，当然，还有庆幸，庆幸自己遇到的是托尼。

“……我叫智能。”

智能对这个在这之前陌生的同类没有什么反感，反而觉得对方生成的代码挺好看，现在他注定完成不了主人的任务，聊上几句似乎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