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问下去,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佐助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地接了下去,“会觉得我们是同一个人。”
“感觉而已啦感觉,你现在看上去心情挺好的?跟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不明白这个判断的依据到底是什么,佐助目光微微一移,一时之下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
是他们太了解他了吗?还是说现在的他确实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表现之明显稍微一留意都能看得出来。
这不禁再一次让他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
在鸣人说完最后那句话时他们又接二连三地吻了好几次,激烈程度一次堪比一次,到最后甚至自然而然地扯起了衣服,四条腿缠在了一块儿,就差点起一把火把他们俩烧得片甲不剩。还好一直蜷缩在帐篷一边的赤丸及时叫了一声唤回了神智,要不然两人第二天很可能就真的要双双去医院报道了。
毕竟,总不能连套都不戴就直接上垒吧?
现在想来感觉也真是玄妙,佐助发现当他回想起昨晚每一个细节的时候,第一印象竟然是极其微妙的回味感。他并不反感与鸣人进行这种恋人之间的亲昵行为,相反地,他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而他相信鸣人也绝对是这么想的。
这大概就是那个吊车尾所说的喜欢?
接受这个答案也无妨。
佐助自嘲般地轻笑一声,向水月坦然地用一贯的方式表达了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