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站起来,上半身几乎面对面的挨着杰森。这样的动作让杰森的眼里都是莫尔因为穿着提姆有些小而敞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的锁骨,鼻尖似乎也有着那种甜腻腻的感觉。

明明是提姆的沐浴液的清香,此时却让杰森的脑子几乎泛起了浆糊。

杰森的嘴里毫不犹豫的自救:“哥、哥哥……”语气略有些撒娇又有些抱怨的意味。

“呼——”莫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简直是暴击呢。”这种脸明明红得很,还要特意去装作自己很正常的样子,让莫尔捂着脸笑起来。

毫无防备的莫尔也因此直接被羞耻度爆表而气急败坏的杰森推回了凳子上。

莫尔几乎笑到抽搐。

他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心情非常美妙。

比如看到弟弟和自己撒娇什么的……再比如弟弟和自己撒娇什么的……再再比如看到弟弟和自己撒娇什么的……

他的耳朵根都因为强烈的笑意笑成了红色。

当时因为过度羞耻几乎要昏厥的杰森眼前都是莫尔晃来晃去的白皙肌肤,看起来诱人又光滑。

知道对自家兄长产生了奇怪想法的杰森赶紧把莫尔推出去,兀自平复自己突如其来的热意。

莫尔笑了好一会儿,还被杰森推了一把,他好悬把住了桌子的边缘,没给自己笑到地上去。

他抬起头,看着桌子上的麦片,又看看杰森,笑出泪花的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又让杰森几乎失去了与莫尔对视的勇气。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摘下了头罩总会面临着这样的情况,总会被当成可爱的小孩子,杰森才一直没有相认啊。

在经过了莫尔觉得非常温馨而杰森觉得是折磨的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在提姆的安全屋,两位迎来了大蓝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