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洗个澡吧。”这两天没洗,乔楚生能接受黎婉可接受不了了。

路垚把特地买回来生的小笼包和馄饨,连开两个锅,一个蒸小笼包,一个下馄饨。

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着滴着水的头发,笑着问道:“给我做了什么呀。”

“你最爱吃的小笼包,馄饨。”白幼宁揭开盖子,在黎婉洗澡时做好的,热气腾腾的。

黎婉先喝了一口馄饨汤,乔楚生拿过黎婉手里的毛巾站在她身后帮着她擦头发。

“不用啦,谢谢。”黎婉准备拿过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包起来,省的把衣服弄湿了。乔楚生强势的扳过她身子,擦了起来。

“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黎婉你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路垚这眼皮子老跳,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一开始告诉他们我是谁他们不信,后来查到了就把我放了,大概看我独居想讹些钱吧。”黎婉搅动着碗里的馄饨,害怕骗不过路垚。

“我们没收到什么信,看来对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路垚对白幼宁使了个眼色,白幼宁回了个疑惑的表情。

“我今晚搬过来。”乔楚生理了理半干的头发,拿过一旁吹风机。

“他们不会再来了。”黎婉笑了笑说道,沈修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

等路垚,白幼宁和乔楚生离开后,黎婉给自己手下的人打了通电话。

“查个叫沈修的人,是沈明家人。”黎婉想起了之前亲眼见到被父亲压走的吸毒的人,好像叫沈明,或许就是沈修的父亲。

“是。”

“沈修……不死不休。”黎婉把电话挂掉,用力握着听筒,找不到沈修她这辈子死不瞑目。

半夜黎婉毒瘾发作,躺在床上弓着背,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有那么一个念头她想死了算了,紧接又闪过了乔楚生的笑脸。

不知多久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黎婉撑着床起来在浴缸里放满了凉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把整张脸埋进了水里,无声的哭了出来。胳膊上的伤口流的血,混在水里从红变粉再到不见。

第二天乔楚生来找黎婉时发现她的脸色还没有昨天好,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不烫。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啊,你该去巡捕房了。”黎婉对乔楚生笑了笑,从一旁拿出一直记录着案件的本子递给他。

“乔探长,这个还给你。”本子上夹着一只金色钢笔,是上回丢到地上后乔楚生知道被路垚捡走的那只。

“你……什么意思?”乔楚生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捏住了,缓了好久发出声音。

“我们不合适,乔探长另寻良人。”黎婉说完指了指自己大门,赶乔楚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