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对于宇智波富岳来讲,这种无中生有的污蔑着实令人厌烦,但面对这类言论, 他也只是保持无视的状态。因为宇智波富岳在看到自己刚出世不久的儿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一定是他的血脉, 那种相连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特别是看到佐助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就算富岳再疲惫,也感觉心脏无比的柔软。

……富岳先生这点小转变,很快就被美琴捕捉到了。宇智波富岳从前对待宇智波鼬都是严格要求, 精英教育。但是现在, 貌似改变不少,面对小佐助的时候,甚至有时候会逗弄一番,满眼都是溢出来的“宠溺”。

偶尔下班回到家的路上, 还会给两个孩子带些三色丸子。不过这个举动立马就被美琴所制止, 并且被严厉的批评了一顿,大概内容是“一个牙都还没长齐的孩子吃什么三色丸子”之类。

后来这些三色丸子全部进入了宇智波鼬的胃里, 富岳表示委屈,鼬表示父亲大人干得漂亮。

后来,知道三色丸子行不通后,宇智波富岳转而买了不少小玩具。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佐助的房间里便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其中最受本人喜爱的,是一只霸气且呆萌的塑料小恐龙。

富岳会这么做的确是让美琴始料未及,于是在当小恐龙玩具实在无法再塞入佐助的小房间时,美琴严肃地和富岳谈了一次。

“……我只是觉得亏欠你们母子两个,特别是佐助。”富岳说完这句话后,便低头看手里还未拆封的“小恐龙套装”,沉默起来。

有时候富岳的心思缜密,冷静到不像话,但有点时候,过于细腻的心思也容易引起烦恼——就像现在。美琴很高兴他能很坦诚地对她说出心中所想,同样也烦恼,如何安抚他愧疚的情绪。

美琴想了一想,才道:“家里的小恐龙实在是放不下了……要不下次还是多买些奶粉和尿布回来吧,那才是要用到的东西。”她实在心疼浪费在小恐龙上面的钱,如果可以,她宁可买些用得上的。

富岳见美琴抠门的小模样,也只是干脆地“嗯”了一声,点头表示知晓。他其实很想和妻子说,宇智波一族最不缺钱的大概就是他们家了……

宇智波鼬忽然多出了一个小弟弟,这个小小稚嫩的存在一出现,便使得鼬感觉新奇不已。

小小的佐助很可爱,也很闹腾。不哭的时候像个小天使,大哭的时候像个小混蛋。

鼬在美琴出门的时候就会帮忙照看着小佐助,每当他抱起这个稚嫩柔软的小生命时,顿时觉得自己抱起了整个世界。

佐助长得和美琴很像,长得同样也像他小的时候。这种奇妙且神奇的联接,一下子让鼬感觉心脏被塞得慢慢的——这也许就是兄弟吧?

我们长得相似,有同样的背景,也许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但是家人的羁绊使我们紧紧相连。

鼬低头,垂下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伸出的食指被小佐助紧紧握住,柔软且温热的触感使得鼬心头一片湿热,他轻声说道:“佐助……欧尼酱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襁褓中的佐助不能很好地理解兄长言语的意思,但不妨碍他笑得一脸天真,纯粹无比的笑容像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

……美琴到的时候正好看见的是这一幕,她没有听到鼬说了什么,但是当透过落雪的枝丫打下的光斑照在兄弟二人的身上时,她真的感觉到一阵“岁月静好”的味道。

不知不觉,美琴也弯起了嘴角,她一边解下脖子里厚厚的围巾,一边脱掉脚上沾满冰碴的靴子,然后冲着那人两人喊:“外面冷,进来坐着玩,待会儿开饭了记得洗手哦。”

“嗨以!”鼬依言,抱着佐助“哒哒”地跑进里屋。

是年,木叶四十八。

五年后。

山顶融化的冰雪化作清冽的汪泉,顺着锋利的山石一直流淌直山脚的南贺川内,然后不断地奔腾向前,就如时间裹挟着不断地前进,无法停留。

春风吹进了四月的木叶,像是被神之手拉出了一条神奇的分界线,从南到北划出了一到绚丽的“樱花线”。粉红娇嫩的樱花开始翩然绽放于干枯的枝头,整个木叶下起了一阵飘飘洒洒的“樱花雨”。

带着粉红色彩的四月,是忍者学校开学的日子。

晨曦未尽的街头,粉红的樱花铺成了长长的道路,在那尽头,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逐渐显现,不紧不慢地漫步在青砖与花瓣之上。

从远及近,两人的面容由晦暗转向清晰,那是一对引人注目的年轻母子,孩子白嫩清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灵气逼人;母亲美丽优雅,姣好的面容上啜着一抹温柔微笑。

另外一边,对于宇智波富岳来讲,这种无中生有的污蔑着实令人厌烦,但面对这类言论, 他也只是保持无视的状态。因为宇智波富岳在看到自己刚出世不久的儿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一定是他的血脉, 那种相连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