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自己手中的资本牟取更大的利益——这个道理就连美琴都懂。只是现在不确定的是,那个孩子想从他们这里得到些什么。

只可惜,他们明知道这是场不公平的交易,但是却甘愿跳进去这个陷阱,因为如果再找不到食物,接下来几天她和富岳不要说能不能走到瀞灵庭,就连性命都很难保证了。

银发男孩顿顿正正地坐着,从他那稚嫩白皙的小脸上,根本看不出他深沉如海的心机,男孩不慌不忙地开口:“两人都是武斗家,那么一定会很多技巧吧。正巧,我也准备去瀞灵庭参加考核,所以我需要两位传授我一些体术的技巧。”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看着的是美琴。毕竟那一手快如闪电的袭击,不是有一定功底和技巧的话,是使不出来的。

闻言,宇智波夫妇两人都愣了下,回过神来却也觉得无比合理。两人都是一条光棍,身无分文,要说对方有什么好贪图的,好像也只有他俩掌握在手中的“技巧”。

只是,那些体术技巧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不少还是宇智波一族独特的秘技,富岳从小便被长辈耳提面命不得将这些技巧授予他人。

但是最终,食欲占了上风。

富岳点点头:“可以,我教你体术,你得给我们食物。”说罢,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酸,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美琴没有丈夫那么大的包袱,她的体术都是跟大蛇丸学的,也都是些基础中的基础。后面,宇智波富岳有意识地想要去教授她那些知识,她又不想学了,而且主要是懒。

修习体术原本就比其他的东西更为辛苦,她是个吃不了大苦的人。

不一会儿,双方便敲定了协议,宇智波夫妇教导两人学习体术,他们提供食物和住所,互利互惠。

既然如此,那么就代表着他们不得不在这个“小村庄”里多逗留一些时间。拿了人家的东西,总不好随便应付一下——至少根据宇智波富岳认真的性格,是这么想的。

美琴就看开许多,毫无心理压力的在当天就拉上小姑娘拿了个长杆子去树上打柿子去了,她的胳膊灵巧又有力,几乎一打一个准,用衣服接住柿子的时候,皮都不会破。

富岳与那男孩坐在屋里,正轻抿手中的茶水,问:“说来,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之前多有得罪,我叫宇智波富岳,那边那位是我的妻子,宇智波美琴。”

男孩子保持着自己笑眯眯的模样,表面看上去极为亲切和善:“我这边也是,没有搞清楚缘由就对你们如此失礼。我叫市丸银,那边的是我的妹妹松本乱菊。”

“阁下同您妹妹不是一个姓?”富岳眉毛一挑。

“在这个流魂街,异姓结成兄弟姊妹的人多不胜数,大家都是现世的亡魂,还不如在一起抱团取暖。”他说得理所当然,倒是显得富岳的反应有些多余。

耳边一阵哒哒的声音,美琴光着脚丫跑过来,额头上还蒸着热汗,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灿烂笑容。她跑过来,给富岳看那一衣兜的柿子,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那里去了:“呐呐,富岳你看,我采了好多柿子,今晚就吃柿子宴吧!”

当了几年的家庭主妇,原本以为她收性不少,结果这一上树打柿子,立刻就把本性暴露了出来。不过,富岳一看到她笑得那么灿烂,心脏也不禁就柔软了一下,顺势在她头顶上一摸,什么话也没说。

市丸银扫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绝口不提柿子宴的事情,直接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他希望尽快……不,最好就现在开始。

“修习体术是一个长期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富岳十分淡定,“明天一早就开始,虽然我们是交易关系,但是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市丸银笑了:“最好如此。”

翌日。

等美琴揉着自己惺忪的双眼起来时,富岳和市丸银都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她和乱菊两人,还有桌子上一张小小的纸条。

美琴拿起纸条,粗略地扫了一眼,便知丈夫是带着那男孩去修炼了。随手她便将纸条揉成一团,丢了出去。以前还在宇智波大宅的时候,他揪着两个孩子修炼也是这么早,毕竟每天他还需要准时去警备部报道,于是父子三人都养成了早睡早起早修炼的好习惯。

每天美琴都是最后一个起的,她也习惯了。

这个时候,她只需要为家里的三个男人准备早餐就好。

习惯性地爬起来,美琴径直走向卫生间洗漱。市丸银家的“卫生间”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最后美琴从水桶里舀了点水扑在脸上,就算洗漱完毕。随后,她习惯性地走向料理台,却无奈地发现市丸银这小子把所有的食物都锁了起来。

抓紧自己手中的资本牟取更大的利益——这个道理就连美琴都懂。只是现在不确定的是,那个孩子想从他们这里得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