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特意和富岳“约谈”过这个问题,在老婆温柔与恐怖夹杂的语言中,富岳曾深思许久,之后幡然醒悟,懂了亲子之间的关系还是要靠沟通维护。于是见状,富岳就回想起了之前和另一个世界里大儿子闹得种种不愉快,立马反思,于是他忽然郑重其事地拉着俩儿子走到路边,就这样子半蹲在地上,认真严肃地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不用顾忌,直接跟我说。”语毕,他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太过于严肃了,于是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后拍拍鼬的小脑袋。

鼬摇摇头:“没什么。”竟是怎么也不肯说。

富岳以为小孩子是害羞,于是抿了抿下唇,也不再追问。虽然这边这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可是却完全没有影响到在他们身边的小佐助。他圆溜溜的双眼在四周“咕噜咕噜”一圈一圈的转,捕捉到好玩的东西就会注视一会儿,但是立马就会转移到另外一个东西上,根本停不下来。

为了小儿子的安全着想,美琴和富岳之前都不太赞同他一个人出来玩。所以一般的情况往往是美琴或者鼬带着他在族地内逛一圈,或者是上集市上玩一会儿,除此之外就没有再到别的地方玩过。此时,太多“新鲜的事物”充斥在佐助的眼前,根本让这个孩子应接不暇。突然,佐助原本“咕噜”乱转的眼睛定定的盯着一个方向,直接看呆了。

最先注意到佐助异样的是鼬,因为一向闹腾腾的欧豆豆突然不说话,空气简直安静的不像话。他低头一看,就见到佐助的视线发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看见了一个正被村民追赶的金头发小男孩。男孩子穿着脏兮兮的t恤衫,上蹿下跳地躲避着他身后人的追击,虽然狼狈,但是脸上依旧挂着大大的灿烂笑容,仿佛能够感染入人心。

鼬认识那个孩子,因为他曾经听同级生谈论过这位“灾厄之子”,之前鼬也早早的听富岳说过,只是一直没有见过真人,这还是第一次。

闯祸……了吗?

鼬下意识的看了眼富岳,按照惯例,他会和鼬说一句“不要理会这些事情”或者“离那个孩子远一点”这种话,就当他这么以为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富岳脸色变得难看,然后居然就这么径直往那个方向走去,随之长手一捞,之后,那个黄头发的孩子的后领就这么被他给揪住。就当鼬以为富岳是在帮村民一起逮住这个孩子的时候,他又惊讶地看见富岳跨步走过去按住了那个孩子的后脑。

就当他又一脸惊讶的猜测富岳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鼬就看见他连同那男孩一起低头朝那些村民鞠躬道歉。一向眼高于顶的宇智波族长就如此轻易向外人低了头,为的还是一个素昧平生的孩子,并且当事人还呲牙咧嘴地表示不满——鼬看呆了。

有些村民认识富岳,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见当事人态度良好的道歉之后,便念叨几句之后就骂骂咧咧的走了。等村民们一走,金色头发的小少年就从富岳手掌的压制下挣脱了出来,不依不饶地大喊:“大叔你谁啊?”突然冲出来摁着他的头就道歉,要不是刚刚身体莫名其妙的动不了了,他早就能溜走然后桃之夭夭,并且有十足的自信谁也追不上他。

富岳脸色复杂,虽然这个世界的他大概与这孩子不熟,可是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可真是太熟悉这个孩子了。三天两头上房揭瓦,每天不闹点事情就皮痒的淘猴儿。

“你的父母呢?”要是玖辛奈知道他又闯出这种大祸,难免到时候再和四代目吵一架,半夜风风火火跑进他的家,找美琴诉苦……经历过这一切的富岳简直苦不堪言。

黄头发的小孩一噎,撇过脑袋,闷闷道:“我没有父母。”

富岳沉默,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四代和玖辛奈已经……

鼬牵着佐助的小手,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过来。小脸严肃地紧紧绷着,一直走到富岳和那孩子面前,才站定。他身后的小佐助攥着他的衣摆,躲在他的身后,有些好奇又怯生生的样子看了眼那孩子。

“父亲。”鼬站定呼唤了一声富岳,然后就拿自己黑色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那孩子看。明明不是很锐利的一个眼神,但是却叫鸣人被看得浑身不舒服。

鼬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明明父亲的视线只有在他表现的特别优秀的时候才会短暂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现在,却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轻易夺取了。

……就是,非常复杂。

宇智波鼬还在皱着眉头陷入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富岳已经在向小鸣人介绍自己的两个儿子:“这是我的两个儿子,这是鼬,这是佐助,今年和你同岁。”他顿了顿,想起他所在的世界,自家儿子貌似还和这个孩子分在了一个小队,于是说,“没什么事情可以来找他玩,以后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美琴特意和富岳“约谈”过这个问题,在老婆温柔与恐怖夹杂的语言中,富岳曾深思许久,之后幡然醒悟,懂了亲子之间的关系还是要靠沟通维护。于是见状,富岳就回想起了之前和另一个世界里大儿子闹得种种不愉快,立马反思,于是他忽然郑重其事地拉着俩儿子走到路边,就这样子半蹲在地上,认真严肃地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不用顾忌,直接跟我说。”语毕,他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太过于严肃了,于是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后拍拍鼬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