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道:“既是旧相识,三太子叫我浮玉便是。”

“一别数年,我倒忘了。”仓晓笑了笑,他与浮玉也不过一面之缘,能记得一个称号已然很难为他了。

浮玉正要再开口,龟丞相恰巧从正门而来,看见仓晓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殿殿殿,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仓晓道:“我回东海难不成还是一件稀罕事麽。”

龟丞相这才走上前来,将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道:“不少,不少,哪里都好好的。”

仓晓笑道:“我是去远方山,不是去什么刀山火海,自然好好的。”

龟丞相:“老臣只觉得殿下离开片刻,都如同去了那处,这心始终都放不下,如今回来了,便好了。”

他说到此处,拍了拍脑袋,道:“瞧老臣这记性,殿下,浮玉君已在此等您多时了。”

“等我?”仓晓看了身侧的浮玉一眼,道,“既是等我,浮玉君来的可真是好时候。”

这若是再早一些,可当真是等不到了。

龟丞相摇着脑袋道:“哪里就是来得凑巧,您这一去多年,浮玉君这已经是第……第几次来着。”

“算上今日,正好第七次。”浮玉看着龟丞相,眸光淡如清溪流水。

七次,这算下来一年一次都还有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叫人这样着急。

“浮玉君找我可有要事?”仓晓问他。

浮玉垂眸道:“却也并无要事,只一样东西要给你。”

“何物?”

仓晓正问着,浮玉那头已然将东西从怀中取出。

却是一枚穿着珍珠的同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