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跟永远长不大一般。仓晓由着他,凭他如何总翻不了天就是。

哪吒弯了嘴角,伸手捡起枕畔的莲花簪。

冰凉的触感全都集于一点, 仓晓的呼吸有些乱。

哪吒慢悠悠划拉着, 问他道:“这是个什麽字?”

“这……”这叫他如何能感知的出来。

“不知。”仓晓答他。

“不知道?”白玉簪点在胸前。

一阵妖异的感觉窜上来。

仓晓险些没忍住,他咬着唇,道:“今日就放过我,还有正是。”

“正事。”哪吒依旧没停下, 只把莲花簪换了一头往下划, “今日放过了,使者得应我件事。”

“都依你。”

“那……”哪吒凑近了几分, 在他耳边道,“叫一声哪吒哥哥?”

“这,岂不是乱了辈分。”仓晓叫不出口。

哪吒把莲花簪往回倒,“使者可是答应了的。”

“……”仓晓静了片刻,抬起了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哪吒,哥哥。”

后头的二字最为致命,哪吒眼睛亮了一亮。

到底是没能放过他。

仓晓午间去星宿阁时特意选了高领的长袍,走路时腿有些轻微的不利索。

“三太子这是……”薛城挑眉看着他。

“无事。”仓晓自然不会说实情,他看着薛城,道,“前些日子听说司南有异动,今日才来,不知合不合适。”

“自然合适。”仓晓可是被帝君亲点的人,他区区一届星宿阁掌事,哪里敢说半个不合适。

二人仍旧去密室。

只见紫光乍现,原本静止不动的司南缓缓转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