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自己的耳朵可能有点问题, 包括克拉克自己也是。

作为一个男人，一正儿八经的男人，克拉克可以十分肯定自己没有生小孩的能力。

而且就算小柯克也勉强算是他和布鲁斯的孩子，双面人脑子不太对认为小柯克是他生的, 那杰森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杰森可不是布鲁斯的亲生儿子。

克拉克顶着一屋子人探究的视线, 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觉得不好的不止是克拉克, 实际上对于双面人哈维而言, 他的感觉更加不好。

这个世界的哈维其实本来应该知道布鲁斯韦恩有孩子, 毕竟迪克格雷森这个大儿子在布鲁斯身边都好久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 哈维就好像失了智一样, 非常肯定的就认为布鲁斯韦恩是个单身狗。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 听见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说布鲁斯韦恩有个情人，还有了孩子的时候，哈维是完全不相信的。

他之所以过去看看克拉克, 只不过是看中了这个男人是个单身奶爸，身边还带了两个小孩儿很适合作为下一个人质而已。

但是哈维万万没想到, 等他越来越接近克拉克的时候，他居然在克拉克的身上闻到了一丝格外特别的味道。

——那是一丝温和而没有攻击性的香味, 是一种非常甜美, 似乎只需要一口, 就可以把人醉倒的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这一丝香味非常的特殊，尤其是对于哈维来说, 非常的特殊。

他在闻到这个味道的瞬间, 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有一种隐约软下去的冲动。

这个味道是属于布鲁斯韦恩的。

哈维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的见到布鲁斯韦恩, 但是他依旧如此确信这一点。

这个味道本该在他和布鲁斯韦恩见面之后，留在他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