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湉汐深吸一口气,强自冷静下来。“你们打算留下我们?”
“你放心!”任静从腰间拔出那把菜刀,翻来覆去的摆弄,“你们比我幸运,不会被哪个歪瓜裂枣的男人买下。”
“为什么?”阙湉汐问。
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是村民们良心发现禁止了这项没有人权的行为。
可任静嗤笑一声,不说话了。
小新焦躁的抓了把头发,心一横,问道:“任老板,这附近有没有道观?”
“!!!”
阙湉汐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任静擦刀的手停住了,阙湉汐坐在她对面,清晰地看着她握刀的手指收拢用力,筋络绷紧,仿佛随时能砍过来。
不止如此。
门口的男人,门前的村民都回头看过来。
刚进村时的森然氛围再次将她们包围。
夜莺回身挡在门前,笑意越发温和无害。“我两位朋友与任老板投缘,随便聊几句,应该方便吧?”
“听着像是在嫌弃我们。”村民们拉着脸。
瘸腿马回头问:“任静!她们刚刚问你什么了?”
“任老板,我们是和你一样处境的人。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们都能帮你。”阙湉汐直直盯着任静,满眼真诚。
桌子下,她紧张的攥紧了拳。
“老板娘?”门外村民继续喊。
“你是不是嫌弃我们?”任静冷飕飕地问。
……怎么又是这句?
阙湉汐斩钉截铁:“不是!没有!”
任静盯着阙湉汐,攥刀的劲道渐渐松了。
她坐着不动也不回头,漫不经心的回:“问我村里有没有古玩。”
“嗐,旧物件儿啊,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稀罕的。”
“就是,以后街坊邻居的,看上啥东西都好说。”
村民们热情的喊着。
“街坊邻居?”夜莺眯起眼睛。
阙湉汐心中崩溃大喊:谁要跟你们做街坊邻居啊!
“完了,”小新皱眉道:“东子还在外面。”
“???”阙湉汐回头看她。“姐妹?你不应该说还好他在外面吗?”
“唉!”小新重重叹了口气。
对面的吴阿花高声笑道:“几位新客人,既然和任静投缘,就先住她家吧。”
“……”
三人已经吃过包子,接下来村民们并没有再限制他们自由。
他们绕着村寨转了个遍。
这村寨整体布局就是平行的两道屋舍,在头尾布有栅栏拦截,稍一靠近守门人就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