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吞童子的说法,边适不置可否。
她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诱导了两人战斗的余波——
“夸啦”
旁边的碎石倒下了。
几乎是同时,佩恩就转移了位置,挡在了那处的前面。
碎石倒下的地方展露出它的内部空间——像一处密室,而就密室而言,又未免过于宽敞了,甚至还准备了正常的家具,搞得像个正常的小房间。
可正常的小房间并不会修在那种地方。
在房间的尽头,是一个培养的皿具。
培养皿中的不明液体与管道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沉睡在其中的、橘色头发的成年男性。
他紧闭着双眼,接着氧气的管道时不时冒出几个泡泡。他的肢体无意识地轻微律动着,却毫无疑问没有醒来。
“那是弥彦?”
自来也在看见佩恩的轮回眼时就知道了佩恩是长门。
但现在看见的——
“长门你对弥彦——做了什么?”
自来也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三个徒弟,长门、弥彦和小南都是极为温柔的孩子。就算收到了战争的摧残,也依旧乐观地活着。长门在他的印象中只是个怯懦却又不失勇敢、关心同伴的孩子,可眼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都让他有些头脑发胀。
那个柔软的孩子是叛忍组织晓的首领。
而弥彦——
弥彦是三人中的支柱。
他想不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对他做了什么?”佩恩声音低沉地重复了一遍,僵硬的脸上流似乎露出一丝笑容,“自来也老师,你该问,你们对他做了些什么。”
“——”
忍者与木叶对他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