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多次了。

很多次都只停留在表层。

她不再满足于轻啄一下他的唇角,便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疼痛让带土立即低呼了声,听上去无措又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边适朝前走了一步,将腿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这一下让他惊醒,想要后退——又被拉住了衣领。

唾液与溢出的血濡湿了嘴唇,她搜刮着,那只没有揪着衣领的手游走着,似乎想要探进他的衣服。然而晓袍里他还穿了一件宇智波的族服——这让她有些烦躁。

她更贴近他了。

他的手终于环上了她的腰。

男人想要反击,可却将她的嘴唇也磕破了。因为不擅长亲吻,他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小心翼翼的、舔舐她嘴唇上的伤口。

刺痛对她似乎毫无影响。

而这样的回应终于让她放肆起来。

刚刚咬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出血液来了。

如同凿开了冻结的海水——她又咬了下去。

男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他惊醒一般收紧了手,手指陷进她的衣纹里,他想收回手把让自己陷入黑暗的、面具的绷带拉上去,却被她抓住了手。

“带土。”她说,“这样不好吗?”

“”

“你不喜欢我吗?带土。”

“——”

他看不见她的脸。

他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是与以往一样的平静,还是偶尔会出现的戏谑。

可叫他名字的时候,她几乎从不开玩笑。

带土嘴巴嗡动,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阿适我们不该这样的”他小声说着,“我们——”

“我们是兄妹。”边适说完了他没说完的话,“但又不是。”

“——”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