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就要结束了。”

这是诡辩。

带土艰难地呼吸着空气,双手抓住了边适的手臂。

她无辜地看着他,漆黑的眼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年幼时在烛火中摇曳的恶意,也不曾展现她听见哀嚎声的愉快。

她只是看着他,她眼里只有他,就好像

就好像,的确是因为他想,她才这样做的。

这似乎是事实。

这的确是事实。

带土一时间感到些许晦涩。

如果他不曾求助、如果他更强大能够自己达成目的,她就不会——

“啊啊。”

她轻轻挣开他的手,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你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带土。”

她扬起下巴,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隙,让他更靠近自己。

“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是自己的错呢?”

她像是在抱怨,可声音听上去又像是在笑。

她踮起脚尖,让温热的吐息能够凑到他的耳边——

“我一直想让你看见。”

她这么说着,眼中终于浮现出些许他不曾见过的陶醉与疯狂。

“这才是我——带土,这才是我。”

她重复着,转而更近些许——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

“这样你还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没更是因为

我没写完【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