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总归是不同的存在。

他从一开始就准备将这份力量拿去填补,而恰好她本就不需要。他能与她对话,全然是因为她仍是许愿机,否则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就会面临崩溃。

就像现在——她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是吗。”带土垂下眼睑。

“难过吗?”

“不我很高兴,阿适。”

“——”

边适眨眨眼。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结束那场战争了,而结束以后,你又该怎么办呢?”

他说。

“你会被当做罪人作为”

作为宇智波斑的同谋。

或者利用宇智波斑筹划更大阴谋的、战争的始作俑者。

无论是被囚禁还是被处刑,他都无法接受。

“但是现在这样真是太好了。”他抱住她,“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想法无比自私。